這……這……就是酒店里……對自己用強的男人??!
葉微微著實被眼前的范慕北嚇住,腦子里迅速飛轉(zhuǎn)的是:報警?呼救?上法院告他?
范慕北的眸子亮了一亮,在她準備第二次大叫時以極快的速度,一伸臂把她直接攬向自己。
葉微微根本沒有看清他的身手,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坐在了他的膝蓋,一副硬得像鐵片的唇緊緊地貼著她的柔軟的唇上,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完全形成了親密的接吻之勢。
“你……流……唔……”憑任她唔唔地喊個不停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不起?!币慌哉郎蕚湓儐柺欠顸c餐的侍者尷尬地離開了。
葉微微急得眼淚都快流下來,卻拿范慕北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的手比鉗子還硬,輕而易舉地將她的四肢壓制得緊緊的,別說反抗,連動都動不了,被鐵片掠奪的雙唇傳來陣陣疼痛。
一刻鐘后,葉微微幾乎窒息的要暈過去時,范慕北終于放開她,嘴角抿抿,眼睛冷得跟冰塊似地望著她殷紅發(fā)腫的唇哼哼道:“田家的家教越來越差了?女兒都靠這坐臺撈錢了?”
今天的她恢復(fù)了原本的清純,水嫩得就像一束剛開的水仙。比那夜用毛巾抹開后還要純美干凈,只可惜……
唇角微微撇向兩邊,是絕對的諷刺。
“坐臺?你才坐臺,他們?nèi)叶甲_!”葉微微氣得眼冒金星,脫口而出。
范慕北猛地咬了一下葉微微的耳垂,在她耳邊冷冷說道:“你再說一遍!”
葉微微一激靈,馬上閉上嘴,但卻恨恨地又抓又咬,想要從他的束縛中解放出來,可任憑她用盡全力也不能撼動人家一絲一毫。
幾番折騰之后,葉微微終于軟著身子沒出息地窩在范慕北的懷里生著悶氣,牙根咬得咯咯作響,心里暗暗罵道:“等著吧,逮到機會一定讓這個死男人四分五裂,五馬分尸,尸骨無存!”。
范慕北終于放開了她的四肢,卻摟緊她的腰。
突然,葉微微猛然一僵,這……這……該死的臭男人竟然此時發(fā)情!葉微微的臉猛然紅透,咬牙想也不想朝他直直地甩去一巴掌:“變態(tài)!”
不想范慕北比她更快,頭順著她的掌風(fēng)一偏,氣憤的掌只撈了一手的風(fēng),連對方的皮都沒挨到。
范慕北沒想到這個所謂的田家千金不僅沒有家教,而且還很野蠻,動不動就打人,挺立的劍眉猛然一收,有型的帥臉上流露出一股寒流,直可以將人凝結(jié),直接與身體的反應(yīng)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有著超強的自制力,就算這個女人輕易挑起了想法,也一樣不能延緩他的思緒。
葉微微大眼不敢置信地對著范慕北閃了閃,不是說男人在想那事時神經(jīng)特別遲鈍么?為什么眼前這個男人這邊發(fā)著情,那邊還能嚇人?小手緩緩地往回縮,被他一瞪,她的氣勢頓失滔滔,丟到了爪哇國。
小心地用貝齒咬著牙,連呼吸都緩了幾度,幽幽的清香一點點吐出,直接進入了范慕北的鼻端。好清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