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再次襲來…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房車如同深海的魚,穿梭在車流中。
“連總,到了?!辈恢螘r,車已經(jīng)靜靜地停了下來,許楠率先走到車子的另一方,幫連修肆打開車門。
連修肆從車內(nèi)走出來,看著眼前這棟平凡而簡約的公寓大廈,側(cè)身看向許楠吩咐道:“把車鑰匙給我,你先打車回去吧?!?/p>
“是?!痹S楠恭敬地回應(yīng)。
走進(jìn)大廈,步入電梯,按照許楠查到的地址來到六樓的一戶公寓門外。
看著那鋁合金的門前,纖塵不染,不由讓他好奇里面究竟是如何的一片小天地。
“叮咚——叮咚——”
門鈴聲傳進(jìn)客廳,飄到了剛剛洗漱完畢走出浴室的江薇安耳中。
快步走到客廳,眼角正好看到白雪落在茶幾上的鑰匙,以為是白雪又折返回來了。
“叮咚——叮咚——”
“來了來了,別按了。”聽著那喋喋不休的門鈴聲,江薇安前所未有地想把門鈴給拆掉。
“咔擦——”一聲,她把門打開的同時,嬌柔的嗓音也抱怨地響起,“小雪,你怎么連鑰匙……”
看到站在門外的男人,江薇安余下的話硬生生地卡在了喉間,不禁美眸大睜,就連小嘴也微微張開,“你你你……”
站在光源處的連修肆,穿著白衫黑西裝,領(lǐng)口微微張開,簡潔中帶著華美,看起來是那么放蕩不羈,舉手投足之間透著冷酷無情的本質(zhì)。
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眸子中,泛著冰冷的光芒,濃密的眉毛充斥了一股說不出的凌厲,盛氣凌人的表情讓江薇安瞬間感到一股強(qiáng)大的壓力襲向自己。
沒有等她邀請,連修肆便直接繞過她的身側(cè)走了進(jìn)去,他沒有急著找兒子,而是站在客廳將她的公寓細(xì)看了一遍。
標(biāo)準(zhǔn)的兩室一廳格局,簡單的擺設(shè),樸雅的家具卻被她布置得溫馨,碎花暖色系為主題的格調(diào),合乎女孩子淡雅清新的喜好。
放眼看去,陽臺上還栽種著幾盆花花綠綠的小盆栽,而這小小的房子里頭,在一角落中,居然還安置著一個木質(zhì)的書架,琳瑯滿目地擺放著很多關(guān)于設(shè)計的書籍。
“連先生,我……”
“那個臭小子呢?”江薇安想解釋,但話還沒開口,就被他冷聲打斷。
“你小聲點,昊陽剛剛才睡著?!笨此羌軇荩卑矒?dān)心他會直接沖進(jìn)房間去嚇醒孩子,忙上前拉了拉他的手臂。
她的觸碰讓連修肆順勢一把擁住她的腰,把她鎖在懷里,低頭貼上她的臉頰,頸窩,感受著來自她身上發(fā)散出來的幽幽體香。
“連先生,請你自重!”江薇安排斥的想推開他,但觸手可及的,是他那精壯的胸肌和堅固的臂膀。
“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以前我還不信,現(xiàn)在總算是見識到了?!边B修肆那帶著濃濃醋味的話在她耳邊響起。
他手上卻也沒閑著,幾步逼近她,壁咚的將她抵在墻上,一雙冷魅的黑眸緊盯著她。
他的視線好像有魔力那般,讓江薇安感到渾身不適,臉頰也不覺的有些發(fā)燙。
“你這話什么意思?”江薇安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但兩人近在咫尺的的距離,讓此刻的氣氛憑填了一絲曖昧。
連修肆嘴角蠕動,低頭輕啄了下她的臉頰,“那天晚上是誰緊摟住我不放手的?”
“我都說了那是意外!”想到那晚的囧事,江薇安丟臉的低下頭。
“那晚是意外,那天你出現(xiàn)在我家又是意外,那我們的意外未免也太多了吧?”連修肆沒給她逃避的機(jī)會,勾起她的下顎,強(qiáng)迫她對上自己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