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免了,有房子就成!”
說完莫問天從大石頭上跳了下來,拉著蕓兒的手往里走,人們自動讓路,連進城稅都沒交。
“你剛才仰頭跟他說話了,怎么不打他?”等兩人沒了身影,莫無畏才恍然大悟的喊出聲,莫世寶都沒理他,轉(zhuǎn)身就走。
又被無視,莫無畏看看莫世寶,再看看死去的駿馬,又看看莫問天離去的方向,雙眼露出憤怒的目光。
內(nèi)務(wù)堂沒有守門人,兩人進去院子,剛要進入大廳,卻被人轟了出來。
“干什么的?內(nèi)務(wù)堂是你們能亂闖的地方嗎?滾出去……”
尖酸刻薄的話語從一個青衣奴仆打扮的人嘴里發(fā)出,伸胳膊攔在了門前。
從水晶棺里出來后就一直有人找麻煩,莫問天都以為自己是霉運當頭,現(xiàn)在一個奴仆也敢驅(qū)趕自己,眼睛一瞇露出兇光,怒喝出聲。
“老子是來領(lǐng)房屋地契的?!?/p>
奴仆先是一驚,接著看向兩人的衣著,莫問天的衣服還算干凈,蕓兒卻是一身的補丁,就是個叫花子。再往下看,蕓兒赤腳,腳上還都是泥。
“就你倆這德行也來領(lǐng)房屋地契?錢呢?”
“錢老子有的是,可……”
不等他說完,話音就被打斷,那奴仆一臉鄙夷的說道,“你若是有錢夠買房子,我管你叫爹?!?/p>
“尼瑪?shù)?!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么?”
一把尸晶被莫問天抓了出來,奴仆眼珠子都瞪了出來,接著就是一臉的貪婪。
“你這肯定是偷的,給我拿過來吧?!?/p>
他伸手要搶,卻寒光一閃,莫問天抽出了蕓兒腰間的柴刀快速砍下。只感覺手腕一輕,呆傻的看著手掌落地,鮮血噴了出來,被莫問天側(cè)身躲過。
“啊……”
一聲慘叫發(fā)出,屋里原本看熱鬧的人都跑了出來,其中就有穿莫家黑底勁裝服飾的人,立刻將兩人包圍。
“敢在內(nèi)務(wù)堂放肆,給我拿下!”
吽!
中年莫家人剛發(fā)出命令,莫問天手里柴刀發(fā)出嗡鳴,那是玄力沖擊刀身的結(jié)果。
“等一下!”
下令之人趕緊改口,能用玄力必定是通脈境,如果再是家族弟子,砍一個不敬奴仆的手一點事也沒有,殺了都無妨。
中年人立刻和顏悅色的問道,“你是哪家的孩子?也不提前說聲,弄得差點誤會?!?/p>
“你是內(nèi)務(wù)堂主?”莫問天答非所問。
“我哪有那本事,只是負責日常事務(wù)的一個小管事。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蹦獑柼彀讶狙牟竦哆f給了蕓兒,又把尸晶放回了惡鬼戒指,將令牌扔給了這位管事,說道,“莫世寶那家伙說讓我拿著令牌領(lǐng)房子地契,這狗奴才不讓我進門也就罷了,還敢惡言相向。”
令牌是真的,更震撼的是莫世寶三個字,還有莫問天手上的儲物戒指,管事腦門立刻冒汗。
“管事救我……”
那狗奴才也被嚇壞了,捂著斷臂哀嚎出聲。
莫世寶是誰,那可是家主一脈孫輩的大少爺,最愛惹是生非,沒事都惹事,前幾天剛捅了一個天大的婁子,也只是被家主罰去守門,可見多受寵愛。
“去你的!”管事踹了奴仆一腳,一揮手,“拖出去砍了?!?/p>
奴仆命如螻蟻,任憑主家生殺掠奪,這次仗勢欺人算是踢到鐵板。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給莫問天按了個盜竊的罪名,罪名坐實,那可是要砍手的,人就廢了。
“這位少爺里面請?!?/p>
管事恭敬的邀請,莫問天卻沒領(lǐng)情。
“不用了,地契給我,我很忙。”
“我這就給您去取。”
敬語都用上了,撒腿跑了進去,沒多久取回地契,還有掛著令牌的一串鑰匙。莫問天看都沒看,扔進惡鬼戒指,拉著蕓兒就走。
“哥,我爺爺上次帶我來說過,在城里一定要安安分分不能惹事。你可不能在惹禍了!”
出了門口沒多遠,柔兒用教育的口吻發(fā)出話語,莫問天笑著一揉她的頭。
“你懂什么,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想不受人欺負,就得讓人怕你。不過也要學會審時度勢,沒實力就叫囂,那是白癡行為。你可別學我,好好修煉為主?!?/p>
蕓兒的小腦袋瓜有點亂了,干脆的一搖頭,“我才不管那么多,你殺人我掠陣,你偷東西我放風,咱們兄妹齊上陣?!?/p>
莫問天先是一愣,接著放聲大笑,今生有這么一個妹妹,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