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吻讓她沉迷,現(xiàn)在則是無比留戀。顧知書吻得很溫柔,就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品一樣,小心翼翼。
唇瓣微動,他說,“你不必解釋什么?!甭曇魷厝岫鴦勇牎?/p>
唐糖抬目,定定的對上顧知書的雙眼。
“既然我敢和你結(jié)婚,自然不會讓歷史重演?!彼麥芈曊f著,伸出手指輕輕撫弄唐糖的臉頰:“而且現(xiàn)在的我,能達到你提出的任何擇偶要求。唐糖,你已經(jīng)沒有理由,也沒有機會再離開我了?!?/p>
這是結(jié)婚以來,顧知書對她說的最長的一番話。雖然溫聲細語,可是他的每一個字眼都在告訴唐糖,她已經(jīng)套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她的心震撼了,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微微收緊,五指微張,慢慢的揪緊顧知書的襯衣。唐糖閉上了眼簾,將頭埋在男人的懷里,滿足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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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過后,顧知書一如既往去上班。臨走時他在唐糖額頭印下清淺一吻,“過兩天我們就要搬家了,你在家里要是有空,就收拾一下。”
唐糖點頭,等他走后將一些東西收拾打包,忙活了一上午。
下午的時候她開始趕稿,才碼了幾個字,手機就響了。
瞄了一眼手機屏幕,一看是陸蔓的來電,唐糖便聯(lián)想到張錚。她放下筆記本,抓起茶幾上的手機接通。
“糖糖,你知道張錚回國的事情嗎?”陸蔓的心情似乎很好,語氣歡愉。
唐糖愣了愣,半晌才應(yīng)道:“我知道?!?/p>
“你竟然知道!”陸蔓很是驚訝:“還以為姐是第一個知道的!原來...”話說到后面,她的語氣有些失落。不過細細一想,張錚回國后第一個找的肯定是唐糖。畢竟,他的心里一直都是喜歡唐糖的嘛。
“今晚聚餐,你來不來?”話音徒轉(zhuǎn),陸蔓自行跳開了話題。
上次張錚就說過,下次再把陸蔓叫上聚餐。她理論上是應(yīng)該去的,但是自從那天晚上張錚把話說白了以后,她心里就有了一個結(jié)。
最終,唐糖輕嘆了一口氣:“你們好好玩兒,我就不去了。得趕稿子,過幾天有一個簽售會,到時候沒時間寫稿子。”她一邊說著,一邊騰出手捶打自己的胳膊。
陸蔓知道,唐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網(wǎng)絡(luò)知名作家,被譽為“懸疑暖情天后”。前段時間,她的舊文就開始策劃出版了,簽售會也是早就定好的。
她也輕嘆一氣,頗為惋惜的道:“本來還想讓你帶上你家那口子,介紹給張錚那沒出息的小子認識的!也好叫他知道,什么叫人比人氣死人!否則就他那副沒出息的樣,什么時候才能討得到媳婦。”
陸蔓一副老媽子的口吻念叨著,唐糖聽得不由一笑,打趣道:“你這心操得可真廣,我看你是閑得發(fā)慌吧!把我推銷出去了,現(xiàn)在又把矛頭轉(zhuǎn)向張錚了!”
陸蔓忽然緘默了,唐糖的笑意微滯:“怎么了?我說錯話了?”
好半晌,那頭才傳來陸蔓嘆氣的聲音:“唐糖...你和顧知書是個多年還能修成正果,想想還真挺勵志的?!?/p>
說到這里,唐糖只是笑笑:“我怎么覺得你話里有話?難道是有上心的人了?”
陸蔓急忙否認:“怎么可能!姐可不像你,傻不拉幾的把大好青春吊死在一棵樹上。不過,你吊死的這棵樹能干掉一片森林,還是值了。”
唐糖被她的話逗得笑得不行,陸蔓卻沒工夫聽她傻笑,急忙掛了電話,去忙了。
唐糖笑了片刻,便埋頭繼續(xù)趕稿。
兩天后,她和顧知書搬進了新家。三室兩廳對他們夫妻倆來說很寬敞,所以之前顧知書就和唐糖商量了一下,把其中一見次臥改成了兩間書房。大書房里添了一個小書房,這樣他們兩人就能一起辦公了。
搬家當(dāng)晚,唐糖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大部分都是顧知書以前喜歡吃的。
晚飯過后,兩個人便一起窩在書房里。泡一壺普洱茶,再擺上一盤點心,電腦對電腦,埋著腦袋做自己的事情。
這樣的生活十分愜意,唐糖的心情格外美好,唇角的笑從未斷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