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說到這個(gè)地步了,白諾蕊再不愿意相信也清楚里面是什么情況了,那兩具緊緊相貼的身體,就像是針一樣刺進(jìn)她的心里。
這么多年,厲陌辰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從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gè)女人,甚至是她,也只是厲陌辰身邊唯一的女性朋友。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有希望的,相信自己總有一天可以打動他,所以,一個(gè)人默默的堅(jiān)持了那么多年。
厲陌辰在她的心里,是貴不可侵的,即使是向他告白,她都覺得是玷污了他。
這樣的男人,站在金字塔頂端,明明對所有的女人,都不屑一顧。
可是,她現(xiàn)在看到的……
他不是不碰女人么?為什么還能玩的那么激烈!
甚至……她還在這里,這讓她,情何以堪?
“你你你……你對厲少做了什么?!”白諾蕊受了刺激,恨不得把這道門給敲碎,這女人一定是對厲陌辰下藥了,不然厲少怎么可能碰她!
該死的!
這女人的思維還真是強(qiáng)大,安千夏翻白眼,不耐煩的喊,“等我做完再告訴你好嗎?!”
厲陌辰臉色發(fā)黑,這丫頭,越說越過火,這些話,都是誰教她的?!他懲罰的捂住她的嘴巴,聲音冷厲,壓抑著說不清的暗火,“白諾蕊。”
“滾出去!”
白諾蕊渾身一顫,她呆在厲陌辰身邊許多年了,厲陌辰雖然冷淡,但從來沒對她有過這么惡劣的態(tài)度。
她呆在這里,觸怒到他了!
白諾蕊的心里痛的滴血,卻更加害怕厲陌辰的怒火,她咬著牙,匆匆的跑了出去。
白諾蕊終于走了。
安千夏松了一口氣,臉蛋燒的紅彤彤的,這種經(jīng)歷,絕對是她有生以來最不要臉的一次。
厲陌辰配合她,也讓她非常非常的意外。
“目的達(dá)到了?”頭頂傳來冷颼颼的聲音,陰騭暗沉。
安千夏渾身一顫,神經(jīng)立刻繃緊,這樣赤果果的利用厲天王,估計(jì)都夠她死十次了,可她也沒有辦法不是,牢底蹲穿和惹上豪門,兩者可都不是上佳之選。
“你在說什么?人家怎么聽不懂?!卑睬囊荒槦o辜,照相機(jī)還在那只手上呢。
安千夏真是狗膽包天竟然敢利用他,厲陌辰眼底暗火涌動,不容抗拒的挑起她的下巴,薄冷的唇貼了上去。
安千夏渾身一僵,她自認(rèn)姿色平庸,脫光了也不見得能把厲天王這種極品勾上……床,可,厲天王主動來勾引她是怎么回事?
最過分的是——
他又不會負(fù)責(zé)!
安千夏大腦“嗡鳴”一陣,被突如其來的吻擾亂神智,手足無措。
感覺到她的青澀,厲陌辰饜足之后才滿意的放開她,低低的熱氣撲到她的臉上。
“別走了?嗯?”他的聲音里有一抹飄忽的寵溺,安千夏恍惚的覺得,她是被他寵著的,那瞬間的感覺,美妙的讓靈魂都在顫動。
她差點(diǎn)就點(diǎn)頭同意了——
“親,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哦?你不了解我,我呢,是一個(gè)特別貪得無厭的人,假女朋友可不能滿足我。我想要厲家三少夫人的位置,你厲少的心,貪的很呢?!?/p>
“你就別給自己找麻煩了,被我纏上,那就是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你會后悔死的?!?/p>
安千夏一臉鄙視自己的朝后退,手卻始終放在厲陌辰的手臂上,順著自己的動作朝著他的手腕靠近。
安千夏的小心思,厲陌辰看的清清楚楚,他不在她的世界里,他對于她太陌生了,要她心甘情愿留下來,還真不大可能。
可是,他現(xiàn)在也不想放她離開,再見這個(gè)女人,他才知道自己還是舍不得放手。厲陌辰邁著從容不迫的步子,步步逼近。
他勢在必得的視線,兇惡如狼。
睡了她,他的心里叫囂著,簡單粗暴的方式,她就是他的所屬物,別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