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慈聽到蕭君夕的話,眼里劃過驚訝的表情,隨即譏諷地看著身邊的謝如琢,冷笑地說道:“謝如琢,沒想到?。∪首訉δ愕那橐饽敲瓷?,我說,你怎么就有了一張勾人的臉呢?如果,我將你的臉蛋給劃花了,是否別的男人就不會看上你了?”
話音未落,沈婧慈手中的劍便指向謝如琢的臉蛋,這一動作,瞬間讓下面的蕭君夕的心提了起來。
蕭君夕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沈婧慈,你敢!如果你動她一根汗毛,你今天絕對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你信不信?”
他說完這句話,由于情緒過于激動,不由的劇烈咳嗽了起來。
聽著蕭君夕的威脅,沈婧慈冷笑,收回了劍,譏諷道:“三皇子還真是有情意義!”
說完,她的目光便從謝如琢轉(zhuǎn)到蕭君夕的身上。
“三皇子,黑騎令!”
蕭君夕聽到沈婧慈的這句話,將目光投在她的身上,淡漠的聲音說道:“沈婧慈,一手交人,一手交令,難道這個道理你不懂?”
沈婧慈聽到蕭君夕的話語,她輕蔑一笑,說道:“三皇子,對于你手中的黑騎令,是陛下感興趣,而不是我,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現(xiàn)在不拿令給我,呵呵,我就慢慢地折磨謝如琢,你不知道,很多手段我還沒有用在她的身上呢!正好,三皇子你來了,你可以充當(dāng)一下觀眾?!?/p>
“你!”蕭君夕聽到沈婧慈的話語,呼吸有些不穩(wěn)了起來。
他恨,恨自己竟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看著眼前這滿身鮮血的女子,只覺得心口一陣陣抽搐。
不,絕不能在看著眼前的女人再受一絲傷害。
即便清楚的明白,自己最大的弱點,會徹徹底底的暴露在沈婧慈這毒婦的面前,可是,不得不妥協(xié)!
一旁的謝如琢淚水流了下來,她這輩子,最辜負(fù)的就是面前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不計較過去她的無情,在這個時候過來救她。
她不能再欠這個男人的情了!
謝如琢用盡全身力氣,對著面前的蕭君夕大叫道:“蕭君夕,你走!我不要你救!走!”
“呵呵呵!”沈婧慈聽到謝如琢的話語,笑得開心不已,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下面的謝如琢,說道:“三皇子,你瞧,人家都不想要你救呢!”
蕭君夕眼里劃過受傷的表情,但是并沒有回應(yīng)謝如琢,而是將目光投在嘲笑他的沈婧慈身上,冷冷的聲音說道:“沈婧慈,你說了,二哥在乎黑騎令,如果他知道,今天有機會可以拿到黑騎令,卻因為你的緣故,拿不上,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縱然他許諾給你皇后之位,但是,他可沒有下圣旨,隨時都可能有變化,你應(yīng)該了解他的性子!”
沈婧慈聽到君夕的話語,眼眸頓時一縮,她手下意識地握成拳頭。
“好!一手交人,一手交令!”沈婧慈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面說出這句話。
蕭君夕聽到沈婧慈的話語,暗暗地舒了一口氣。
沈婧慈示意身邊的一個將士下去換人換令,她站在城墻,冷眼看著面前的一切。
謝如琢朝著蕭君夕猛搖頭,可惜,這個男人不為所動。
將士拿到黑騎令,朝著沈婧慈點頭,而同時,他將身后的謝如琢推向蕭君夕。
就在這個時候,沈婧慈尖銳的聲音大聲叫道:“給我殺!”
沈婧慈的話一落下,早在一旁準(zhǔn)備的弩弓數(shù)箭齊發(fā)。
“保護(hù)三皇子!”蕭君夕身邊的親衛(wèi)圍住蕭君夕,卻一時間忽略了謝如琢。
“不!”蕭君夕眼睜睜地看著一只箭只穿謝如琢的胸口,一口血從喉嚨間涌了出來,噴散在大地。
“對……不起……”感覺到生命漸漸流逝的謝如琢看著面前吐血的蕭君夕,她無聲地說出了三個字,隨后,陷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