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靜的站在校門口,方逸軒捧著一大束的玫瑰花,開著跑車停在她的面前。他說,袁文靜我沒有多少時間了,我馬上就要畢業(yè)了,你總不能叫我上個大學(xué),還被大學(xué)給上了吧,你總要給我一個離開這里坦蕩蕩的理由,讓我喜歡這里。他說,你看我都這么為你努力了,你就算是石頭也該被我融化了吧,滴水穿石說的就是我呀。他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在她的耳邊說,文靜,你讓我等了整整的二十三年,難道余下的幾個二十三年,你不愿意跟我一起過么?陪著我,讓我愛你好不好?袁文靜給蘇小萱說,方逸軒其實是很會騙人的,但是他說的那些甜言蜜語,她愛聽的要命。“你們兩個就是兩個神經(jīng)病,精神病院都不會收留你們的,”蘇小萱一個枕頭砸了過來,“以后你要是被他拋棄了,別在我的面前要死要活的,我看不慣。”作為蘇小萱沒有把她給罵死,袁文靜決定今晚上請她和徐堅吃飯,蘇小萱幾乎用了半秒鐘的時間,就把她給原諒了。幾天沒有見的徐堅,變得更加的有男人味兒了,只是他身上的味道一點都沒有變。他還是那么的紳士,不喜歡笑,和他們之間的那個代溝,用方逸軒的話來說,就是可以當(dāng)蘇小萱的爹了。不過蘇小萱一點都不在乎,正是因為徐堅的成熟,她才變得快樂,變得像個小孩。在他的面前,她可以隨時都感受到安全感,她可以睡的特別的安然,她喜歡親吻他的臉蛋,喜歡他為自己打理好一切。“這個太甜了,你要少吃點?!?/p>“我要是長了蛀牙,你還會喜歡我么?”“傻瓜,這和蛀牙沒有關(guān)系,”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曖昧的情話,讓對面的袁文靜的臉,一會兒紅一陣,一會兒白一陣的。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會在那里遇上另外的一個女人,那是袁文靜認(rèn)識徐堅的第九十天,整整的三個月。她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她知性,她高貴,她在她們的面前像是一個女王。
她看她們的眼神,就像是看不懂事的小孩。“親愛的,你怎么在這里呢?”徐堅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隨之而變的還有袁文靜,她坐立不安,心在顫抖,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蘇小萱,她穿了一件藏青色的旗袍,沒有人可以把旗袍穿的這么的唯美。她吃的很安詳,臉色還是帶著幸福的模樣。沒一下都是那么小心翼翼,就像是舊上海那些風(fēng)塵女子,她的眼睫毛一閃一閃的。好像她自動屏蔽了這句親愛的,還有旁邊這個男人立馬從下面把抓著她的手松開,雙腿也立馬就并在了一起。“老婆,你怎么來了,我和朋友聚聚呢,”說完他尷尬的就介紹起袁文靜和蘇小萱來,“這是以前我去大學(xué)講座的時候認(rèn)識的兩個學(xué)生,都還是新生,在城市里也不熟。”好沒有誠意的謊言。袁文靜對那天特別的記憶猶新,不只是那個女人的驚艷,也不僅僅是徐堅那些善意的謊言,而因為蘇小萱面不改色的模樣。一直到多年以后,袁文靜都這一幕都還能念念不忘,她佩服蘇小萱,更是心疼她。她就那么安靜的坐在徐堅的身邊,感受著她最愛的這個人,他那些溫暖的言語突然就不屬于自己了,他那雙給了她多少安全感的大手,就那么順其自然的牽住了另外一個女人。還有他的心,她始終都覺得他的心全部都是歸屬自己的,可是當(dāng)他站起來走到那個女人身邊的時候,蘇小萱知道這幾天來不過都是自己的妄想而已。這個男人或許不愛她,或許不過就是想要玩弄她的感情,還有她的身體。一直在這個事情里,無可自拔的始終都只有她一個人。她太傻了,蘇小萱這樣嘲笑自己。“是么?”那個女人倒是也是高學(xué)識的人,溫文爾雅的就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袁文靜清楚的看見,徐堅伸手為她整理了一下桌面,還有她的靠椅。徐堅是個細(xì)心的男人,她不止一次這樣聽蘇小萱說過。現(xiàn)在看來還真的是,不過他的這種細(xì)心只是給了除了蘇小萱以外的另外一個人。“老婆,你要喝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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