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之名傳開的瞬間,臺下的眾多弟子面上皆是露出一絲明顯的錯愕,顯然他們沒有想到那個接近消匿的名字會再次出現(xiàn)。平靜維持了一秒,卻無人回應(yīng)。“韓墨!”王子健環(huán)顧臺下,再次出聲之后卻依舊沒有回應(yīng),不禁微微蹙眉。“韓墨就是三年前那個風(fēng)頭正勁的弟子吧?”臺下有新來的弟子扭頭細聲向他人詢問道。一名資歷較老的弟子點頭,眼中露出追憶之色,他可是見證過外門那三足鼎立的輝煌時代,不禁感嘆:“嗯,當年他可是與臺上的凌清寒和柳擎并駕齊驅(qū)的煉體天才,不過現(xiàn)在嘛……唉!”“哼!韓墨現(xiàn)在只不過是個廢人,當年那些突破只是僥幸罷了!我看他今天敢不敢出現(xiàn)都是個問題!”一個身上散發(fā)著強勁氣息的外門弟子不屑道。十多息過去了,韓墨的身影依舊未曾出現(xiàn),臺下竊竊私語之聲漸漸吵雜。王子健瞥了一眼左手邊上的黑甲大漢,瞧見其面色不悅,當即擦了擦頭上滲出的汗珠,臺上這三位他一個都得罪不起??!“既然韓墨不曾出現(xiàn),那么我宣布:將視作其自動棄權(quán),擇日……”王子健的話還沒說完,兩個高昂的呼喝聲前后隨風(fēng)而至。“等會!”“這就來了!”“嗯?”霎時,全場的焦點都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臺上的王子健四人亦是如此。“來了來了!我們老大來了!”“都讓開!”人群自發(fā)的分開,迎面走來的是一胖一瘦兩個少年,在這種嚴肅的場合,兩人大呼小叫的舉動居然沒能引起他人的不滿,相反,眾人似是唯恐躲之不及。“錢楓和李二胖來了?他們的廢物老大應(yīng)該真的到場了?!迸_上的柳擎嘴角斜揚,遠眺前方,目光深處藏著濃濃的不屑之色。柳擎的眼角余光一直注視著身邊風(fēng)姿綽約的凌清寒,但凌清寒表露出的淡然真如其名,清冷孤寒,絲毫不為所動。
數(shù)息之后,在全場的注視下,兩個身影緊挨著,同時步入了場內(nèi)!“噠噠噠!”腳步聲清晰。居前之人,步伐穩(wěn)健,一襲灰色練功袍,與臺下的眾多弟子無異,面容相較于臺上英姿勃發(fā)、儀表出眾的柳擎只能算是相貌清秀,細看來,唯有一雙深邃的黑眸很是特別,其中似是有著同齡人不相匹及的滄桑。正是韓墨!跟在韓墨身后的是一個面容線條感極強的少年,稱不上剛毅或者俊美,但又鑒于兩者之間,很耐看,尤其是一雙似睜卻閉的眸子配上嘴角旁的微笑,有著一股異樣的魅力,在韓墨入場之后便靜靜的走到了一邊,來到錢楓二人的身邊。在一群冷嘲熱諷的目光與細語下,緩緩的來到高臺的正前方,韓墨的面色毫無變化,微微昂首。“來晚了,執(zhí)事見諒?!?/p>目光掃過臺上的凌清寒和柳擎,雙方一高一下,此時的身份之差三年后已是天壤之別,韓墨的眼底有一抹神傷一閃而逝。柳擎傲然俯視,目光猶若看待螻蟻,“強行突破丹田重創(chuàng),一生無緣煉體十重,更不提踏入修境,居然還真敢來,這一點真令我佩服!”柳擎的挖苦之聲傳開,韓墨聞言,淡淡的看了一眼,卻沒有任何情緒表露。“他娘的!柳擎這小子當年跟咱老大比起來算個鳥,這會兒囂張!靠!老子上去切他二兩肉下來給老大出氣!李二胖捋其袖子就要上去,最終還是被方才身處韓墨身后默不吭聲的荊睢拉住了。韓墨的沉默令柳擎愈發(fā)惱怒,揮袖冷笑,索性不語。此時若有人從旁觀察,定能發(fā)現(xiàn)一直孤高自傲沉默不語的凌清寒美眸中有了些許情緒波動。“上臺測試?!蓖踝咏±涞恼f道,對于韓墨這里的結(jié)果,他似乎已經(jīng)知曉。韓墨緩緩踏上臺階,登上高臺。高臺中央立著一座五彩螢石,專門用來測試煉體后期的外門弟子修為。來到五彩螢石邊上,韓墨攤開手,稍作猶豫,面色堅定,勁力狂涌而出,在眾人的目光中狠狠的按在中央掌心之處!螢石頓時光芒四射!“赤!橙!黃!綠!”四色接連出現(xiàn),一道更比一道耀眼,在綠光之處更是爆發(fā)出璀璨之澤,那種濃郁的程度幾乎達到綠色的巔峰!甚至濃厚的顯露一絲藍光!藍光便是意味著煉體十重!而煉體十重則象征著凝元境之門、內(nèi)門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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