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的性格打小就軟弱,小時候連一只螞蟻都不敢踩死,雖然在宰相死了以后,云澈成熟了許多,但是也絕不會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的,一定是被人冤枉的,可是自己卻沒有一點辦法,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樣救云澈,大夫人現(xiàn)在是滿滿的自責(zé),責(zé)怪自己沒有保護好云澈。身邊的老管家看著大夫人這樣難受的樣子,心中也是不好受,輕聲問道“夫人,要不要找一下以前老爺在朝堂上的至交好友,或者門下弟子也行,請他們幫幫忙,看能不能先見上少爺一面?”老管家的一句話讓大夫人的眼中綻放出了光彩,對啊,自己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激動的趕緊站起身就往外面走去。整整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傍晚時候大夫人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來,老管家趕緊過來攙扶她,嘴里還詢問著情況怎么樣。誰知,大夫人只是垂頭喪氣的往房間中走去,擺擺手什么也沒有說。看著大夫人臉上的模樣,老管家已經(jīng)什么都明白了,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收獲。那些人和老爺總是來往不斷,自從老爺死后誰也沒有再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宰相府上有了事情,他們也一定是躲的遠遠的,生怕惹禍上身,不過,這樣也讓夫人看清楚了他們的真面目,誰才是真正和老爺交好的人。老夫人的心中萬分悲涼,房間中還擺放著云霆的靈位,面對著陪伴自己多年的人,大夫人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老爺啊,你若是在天有靈的話,就救救云澈吧,你走了,云澈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他若是有什么事情,我還怎么活下去呢。大夫人在心中祈禱著,拿出手帕輕輕抹掉臉上的淚水。整整一個下午,大夫人找遍了所有和云霆以前交往密切的人,可是他們不是閉門不見就是一直推脫,任由著大夫人把好話說盡,也沒有一個人愿意幫助她,面對緊閉的大門,大夫人的心都要碎了,難道云澈就真的沒有救了嗎?外面轟隆一聲,傾盆大雨瞬間落下,猶如大夫人的眼淚一般,停不下來。白傾傾與云澈相互依偎著,緊緊的靠在一起睡的正香。風(fēng)烈卻出現(xiàn)在白傾傾的睡夢中,這一次白傾傾有了經(jīng)驗,并沒有慌張,而是直接走到了風(fēng)烈的身邊坐下,詢問風(fēng)烈知不知道婉兒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目的。可是風(fēng)烈卻賣起了關(guān)子,只是笑了笑,說出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一切盡在掌握之中?!?/p>白傾傾一頭霧水,白了風(fēng)烈一眼,推開風(fēng)烈,讓他趕緊出去,不要再出現(xiàn)在自己的夢境中了。風(fēng)烈掙扎著,知道白傾傾是生自己的氣了,趕緊改口道“云澈的事情你不要擔(dān)心,只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很快就可以解決的?!?/p>一聽這話,白傾傾高興的湊到了風(fēng)烈身邊,云澈沒事就好,其他的自己什么都不擔(dān)心。想起那日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血衣,白傾傾描述了一下血衣的外貌,詢問風(fēng)烈知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個人。風(fēng)烈皺著眉頭,身穿血衣,那肯定不是普通的妖族了,除非那人是......風(fēng)烈心中一驚,勸告白傾傾千萬不要和這個人打交道,若是以后碰到也是千萬要趕緊逃離,萬萬不可與他有過多的糾纏。白傾傾雖然有滿心的疑惑,但是看著風(fēng)烈表情嚴肅的樣子,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乖乖的點點頭,總之,風(fēng)烈是絕對是為了自己好就行了。自從白傾傾和風(fēng)烈說了血衣的事情以后,風(fēng)烈就一直眉頭緊皺,呆了沒多久就起身離開了。白傾傾醒來的時候,云澈早已經(jīng)醒來,看著窗外發(fā)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夜了,時間過得真快,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云澈趕緊催促白傾傾快點離開,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一定會引起騷亂的。誰也沒有想到,來找云澈的居然就是軒轅夢秋一個人。云澈驚訝的呼喊了一聲“皇上?!?/p>“不要叫我皇上,現(xiàn)在我是軒轅夢秋,你,還是云澈?!避庌@夢秋的臉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云澈雖然奇怪他怎么會來找自己,但是還是沒有說話。
一會兒,獄卒竟然搬來了整整兩壇子酒,打開牢門放在云澈的身邊,自己則退了出去。這是什么意思?云澈心中疑惑的看向軒轅夢秋。軒轅夢秋徑自走了進來,打開一個酒壇,仰頭大口的喝了下去。酒的濃度并不低,燒疼了軒轅夢秋的嗓子,也減少了軒轅夢秋心中的疼。云澈知道他是心中有事,也沒有出口問,打開一個酒壇,仰頭也喝了起來。烈酒的灼燒感讓云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臉上卻浮現(xiàn)出了笑容,因為心中感到了痛快,自己記不得有多長時間兩人沒有這樣自由自在的大口飲酒了。其實按照云澈的性格,他本是不會飲酒的,第一次喝酒還是在軒轅夢秋的帶領(lǐng)下,軒轅夢秋偷偷拿出了先皇的一壺沒有喝完的酒,興高采烈的拿來和自己分享,但是的云澈是說什么也不敢喝的,連連擺手,甚至想要逃走,可是軒轅夢秋卻要挾云澈,若是不陪他喝酒,就去把這件事告訴云霆,還要污蔑云澈是他偷的酒。無奈之下,云澈只好坐下來陪著軒轅夢秋,第一次喝酒誰也不會,張口仰頭就是一大口結(jié)果兩人整整就躲在一個小柴房中睡了一整天。外面的人都急瘋了,兩人還在呼呼大睡,雖然那次云澈挨了云霆的批評,但是從那以后,兩人就上癮了,沒事就喝酒,還是大口大口的不停,漸漸的兩人的酒量都長上來了,幾乎可以說是千杯不醉。但是也有的時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幾口酒下肚,軒轅夢秋已經(jīng)開始有點傻笑了。云澈也是哈哈大笑,兩人什么話也沒有說,舉起手中的酒壇大口的喝起來。整整一壇子酒就這樣被喝光了,軒轅夢秋靠在云澈的身上,眼睛已經(jīng)睜不開了,酒壇子丟在一邊,嘴角裂開一個傻傻的笑容,伸手拍拍云澈的胳膊,嘴里嘟囔著“云澈,你說她怎么會這樣對我嗎?我真的是一心一意對她,她,她怎么可以呢!”云澈無語,只是靜靜的聽著軒轅夢秋的埋怨,眼睛怔怔的看著前方。軒轅夢秋雖然現(xiàn)在貴為皇上,但是他是什么樣的人自己還是了解的,明明是想要散漫自由的生活,卻迫不得已要接受自己最不想要的生活,看似高貴,可是只有云澈明白他心中所想的并不是這些,軒轅夢秋最大的夢想就是和自己最心愛的人一起生活,僅僅只有兩個人,開開心心,無憂無慮,軒轅夢秋看不慣在朝堂上的你爭我斗,不想去琢磨別人的爾虞我詐,只想輕松愉快的過好自己的每一天而已。婉兒,就是軒轅夢秋認定的那個可以陪自己過完一生一世的人,真心實意的投入了自己所有的愛,可是卻沒有想到結(jié)果會是這樣......白傾傾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一些......第二天,公公們拿著黃袍站在大牢門口焦急的等待著軒轅夢秋醒來,眼看著上朝的時間就要到了,那老公公已經(jīng)急得快要站不住了,可是又不敢去叫醒軒轅夢秋,只好把目光投向云澈,希望他能幫自己叫醒軒轅夢秋。云澈晃晃軒轅夢秋的身子,“皇上,你該上朝了?!?/p>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身邊的云澈,軒轅夢秋又恢復(fù)了自己冷酷的面容,再也不看云澈一眼。冷冷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軒轅夢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牢,一句話也沒有說。云澈苦笑著搖搖頭,軒轅夢秋,只有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樣子的人啊。朝堂之上,眾位大臣都已經(jīng)知道了云澈的事情,紛紛落井下石要求嚴辦,軒轅夢秋臉色冷漠,心中卻在驚訝這件事情是什么時候傳出去的。畢竟這是皇家丑聞,若是傳出去一定會被他人恥笑,可是眼前已經(jīng)有不少大臣們要求嚴辦云澈,這不得不讓軒轅夢秋懷疑有人偷偷往外傳送皇宮中的事情。臉上的表情更是難看,軒轅夢秋面對著眾多大臣的咄咄相逼,尤其是里面還有曾經(jīng)與云霆相交甚好的大臣,沒想要云澈剛剛出事,這些人就開始落井下石,軒轅夢秋頓時為云霆感到不值。因為宿醉軒轅夢秋的頭痛的就像是要裂開了一般,身邊的公公看見了急忙走過去扶住軒轅夢秋,輕聲問道“皇上,您怎么了?”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軒轅夢秋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治理的國中大臣居然是這樣的人,真是讓自己寒心,丟月池國的臉面。“眾位大臣的意見,朕聽著很是有理,但是這一切還沒有證據(jù),就草草的定下我朝宰相的罪名恐怕難服人心啊,這樣好了,朕把此事交給宋卿家好了,不知宋卿家可能擔(dān)起此任?”宋謙洛恭敬的站出來,“臣定當竭力查清真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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