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自己的手不放,婉兒奮力的掙扎,卻被云澈褪掉了衣衫,云澈頓時色心大起,想要傷害自己。婉兒卻已經(jīng)哭泣的說不出話來,滿臉的淚水已經(jīng)沖掉了精致的妝容,此刻的婉兒臉上猶如魔鬼一般的五顏六色,看著分外恐怖。軒轅夢秋見婉兒只是哭泣,只好抬頭問云澈,幾乎是咬著牙,軒轅夢秋從牙縫中擠出來一句話“云澈,你能告訴朕是怎么一回事嗎?”云澈臉色恢復(fù)淡然,心中苦笑婉兒的謊話說得真是精彩,冷靜的說出了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皇上,臣只是想求娘娘救出白傾傾?!?/p>云澈的淡然在軒轅夢秋看來是肆無忌憚的挑釁,也許是自己太過放縱自己和云澈的關(guān)系了,所以他早已經(jīng)忘了自己還是當(dāng)今的皇上了!雖然心中這樣想,但是軒轅夢秋還是耐心的問了下去“你找婉兒求情?難道你還覺得婉兒會比朕的權(quán)利還大嗎?”聽出軒轅夢秋的憤怒,云澈不再說話了,想必自己再說什么也抵不過正躲在他懷中那個女人的眼淚有理由。軒轅夢秋有些心痛,自己一直拿云澈當(dāng)做生死兄弟,從來沒有懷疑過他,想不到自己一直深信的人居然有一天會變成餓狼來傷害自己最心愛的人,懷中的女子顫抖的身體讓軒轅夢秋的怒火遏制不住的爆發(fā)出來。云澈的沉默更是讓軒轅夢秋堅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推開躲在自己懷中的女子,握緊了拳頭直接砸向了云澈的臉頰。云澈沒有躲避,只是任由自己的臉因為軒轅夢秋的拳頭而變得紅腫起來。沉默更加助長了軒轅夢秋的火焰,他這是在默認了嗎!可是同樣的,云澈的心中也在流血,軒轅夢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為了軒轅夢秋,云澈甚至可以犧牲掉自己的性命,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僅僅只是靠著這個女子的一面之詞,軒轅夢秋居然就相信了自己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難道在他的心中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嗎?因為軒轅夢秋是皇上,所以云澈不能還手,眼見云澈的嘴角已經(jīng)開始流血了,婉兒也停止看哭泣,嘴角得意的看著因為她而憤怒的男人,云澈這就是你不識抬舉的后果。一直到軒轅夢秋打累了,才停止了自己手上的舉動,有些氣喘的看著傷痕累累的云澈,心中的怒火漸漸的被傷心所代替。疲憊的站在一邊,軒轅夢秋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到云澈,“傳朕的旨意,把云澈押入大牢,聽候發(fā)落?!?/p>云澈面色冷峻,目不斜視的從軒轅夢秋的身邊走過,“皇上,無論怎么樣,請你相信我?!?/p>婉兒嘴角勾起一笑,得意的看著云澈被人押走。“婉兒,你也受驚了,一會兒喝下一杯壓驚茶,好好休息一下,朕先走了?!睕]想到軒轅夢秋這個時候還要離開自己,婉兒不甘心的對著他的背影呼喚了一聲,但是軒轅夢秋連頭也沒有回,垂頭喪氣的離開了。不過就算軒轅夢秋現(xiàn)在沒心情搭理自己,自己也是有辦法收回他的心,云澈現(xiàn)在進入大牢之中只不過是實現(xiàn)了自己目標的第一步,接下來,就是攤牌了,婉兒嘴角又是得意的一笑。軒轅夢秋站在皇宮之中最高的大殿前,冷冷的注視著前方,整個皇宮一覽無遺,盡收眼底。只有在這里,軒轅夢秋才可以感覺到全天下都是自己的,全天下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但是此刻他卻沒有心情再去享受那種滿足,等待著臺下遠處出現(xiàn)一個孤單的身影。一身錦袍都已經(jīng)褪下,只身著單衣的云澈被前后夾擊的走在中央,背影蕭條,與往日風(fēng)華正茂的他完全不是一個樣子。軒轅夢秋的握緊自己的拳頭,云澈你真的是這樣的人嗎?還是我看錯了你?心中思量著,云澈的背影已經(jīng)消失在拐角處,軒轅夢秋長袖一揮,轉(zhuǎn)身離開。前后夾擊著整整四個人圍著云澈,一起走到了大牢前,獄卒拿出手銬腳銬套在云澈的身上,然后帶著他走進了大牢中。腳銬的重量大約有幾十斤,云澈每走一步都是相當(dāng)?shù)钠D難,鐵鏈摩擦著地面,咣當(dāng)?shù)穆曇粼诩澎o的大牢中顯得格外蒼涼。日出日落,白傾傾已經(jīng)在大牢中呆了一些時日,其中只有婉兒來過一次,雖然知道她是有些目的,但是白傾傾也是沒有當(dāng)回事。其次,便是那個神秘莫測的血衣,人如其名,真的穿了一身血衣。心中也是奇怪他到底是什么人,但是那人面對自己卻是什么也不說,一直盯著自己看,一直到獄卒來送飯的時候,那人才冷冷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血衣,記住我?!?/p>
白傾傾嗤鼻,就這個人渾身散發(fā)的恐怖氣息,自己想一下子忘掉還真是不容易。心中還在思量著以后遇到師父一定要問問他是誰的時候,一陣鐵鏈摩擦的聲音吸引了白傾傾的注意力。聽聲音,應(yīng)該是有人入獄了,腳步聲很是緩慢,可見此人的心情也是不太好,白傾傾對這種事不敢興趣,但是還是忍不住好奇想看看,會和自己一起蹲大牢的人是誰?身穿囚衣的那人長發(fā)散落,遮住了臉頰,一直走進了,白傾傾才看清楚他的面容,立刻驚呼起來“云澈,你怎么也會入獄?!”云澈看起來十分的沮喪,甚至有一絲傷心,這是怎么回事。看到白傾傾,云澈的臉上才露出一點慘淡的笑容,“傾傾,我來陪你了?!?/p>現(xiàn)在只有看到白傾傾,云澈的心情才會好一點吧,白傾傾與軒轅夢秋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是一個卻選擇的不相信自己,幸虧還有白傾傾。云澈想要去和白傾傾說話,但是又不知道說什么,只是直勾勾的看著白傾傾,心中一陣陣發(fā)酸,“對不起傾傾,我沒有把你救出去。”聲音有些哽咽,云澈又想起了軒轅夢秋對自己的懷疑,沒有什么比被自己最親密的朋友的傷害更能讓云澈難過的了。白傾傾搖搖頭,沒事的,自己只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已,若是被云澈救出去自己還是要背著這個罪名的,莞爾一笑,白傾傾的臉上綻放出絕美的笑容。云澈明白了白傾傾的意思,心中也放松了不少,她很好,云澈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下了。前面的獄卒開始催促了,云澈與白傾傾目光相對,依依不舍的走過去,所幸,兩人的距離并不遠,云澈的大牢正好是在白傾傾的斜對面,兩人也方便說話。待獄卒走后,白傾傾趕緊湊到前面,小聲詢問云澈到底是為什么被抓進來。慘淡的一笑,云澈說出了自己去找婉兒拜托她救出白傾傾的事情。白傾傾心中氣憤,云澈怎么可以找婉兒呢,那不是正好中了她的圈套嗎,心中不明白,婉兒一直對云澈暗生情愫,可是又為什么總是處處陷害于他呢,至少自己不認為婉兒是真心喜歡云澈,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秘密。心中越是著急,看著云澈滿身是傷的樣子,白傾傾一閃身,便出現(xiàn)在了云澈的面前。目瞪口呆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傾傾,云澈口中有些結(jié)巴的說不出話來,“傾,傾傾,你怎么過來的?”白傾傾卻是心疼的蹲下,看著云澈滿臉青紫的模樣,小心的伸手撫摸了一下,“疼嗎?”云澈直接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只是輕微了的觸摸,都已經(jīng)讓云澈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但還是強忍著疼痛,笑著對白傾傾搖搖頭,“只是一些小傷,過幾天就好了。”知道他是故意安慰自己,白傾傾還是感覺到一陣陣鼻子發(fā)酸,想到這一切都是婉兒的陰謀,白傾傾憤怒的站起身,“我去找婉兒問個清楚,她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可是云澈卻一把攔住了她,搖搖頭,沒必要這樣做,就算問清楚了也是于事無補,現(xiàn)在是皇上下令把自己關(guān)押起來,若是皇上不相信自己,那什么理由也是不能把自己放出去的。云澈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現(xiàn)在能和你在一起不是很好嗎?”白傾傾又是一陣心疼,但是心中也是滿滿的溫暖,是的,只要能和云澈在一起,無論什么地方在自己的眼中都是人間仙境。隨即有些惱怒的坐在云澈的一旁,自己實在是不甘心就這樣讓婉兒就這樣逍遙法外,可是又礙于云澈的阻攔,不能出去找婉兒算賬,臉上大有不滿。看著白傾傾滿臉不高興的樣子,云澈淡淡的一笑,湊近白傾傾的耳邊一陣低語。抬起頭,白傾傾不敢置信的看著云澈......此刻,宰相府中卻是再也沒有了一絲生機。下人們都臉色冷峻的站在一邊,大堂之上,大夫人早已經(jīng)不知道哭暈了多少次,此刻只是怔怔的看著地面,一動不動。說什么自己都不會相信云澈居然會意圖強暴皇上的妃子,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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