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性不好的人是你吧,顧伯母在我爸爸的葬禮上不是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嗎?我溫一沫配不上你顧大總裁!”她溫一沫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就算是流浪街頭,也不會接受他顧簡言的施舍。
顧簡言沒有想到溫一沫竟然這么倔強,都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不肯接受他的幫助。
“溫一沫,你會為了你的倔強付出代價的?!彼粗鴾匾荒旖欠浩饚追掷湫?。這個丫頭,必須得給她一點教訓(xùn)才行。
還沒等溫一沫反應(yīng)過來,顧簡言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將她壓在了門上。
溫一沫并不矮,可是跟顧簡言這一米八十幾的身高相比卻是矮了一大截。而此時,他靠得那么近,她的額頭好巧不巧正對著他的薄唇,一掙扎就會碰到。溫一沫嚇得不敢動:“你干什么?”
“你說呢?”顧簡言神色曖昧。
顧簡言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可是他想要的獨獨就只有溫一沫一個。
“你個流氓,你給我起來。”溫一沫用手推著顧簡言,想要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可是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不但沒有將顧簡言推開,反而因為她的亂動,讓顧簡言心猿意馬,想入非非。溫香軟玉在懷,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怎么能沒有點想法呢。
“顧簡言,你個混蛋。”感覺到抵在她身上的東西,雖然沒真刀實彈的經(jīng)歷過,但畢竟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霎時,溫一沫的臉色紅得像番茄一樣。
“我只對著你耍流氓,難道你還不知足嗎?”誰知道顧簡言不禁不感到羞恥,反而一臉無賴的痞笑。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溫一沫炸毛的樣子,顧簡言的心情就變得特別的好,這次也不列外,連帶著剛剛的郁悶之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顧簡言看著溫一沫的樣子,惡趣味的動了動身體。
“你你你……你干什么?”溫一沫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如果腳下有地洞的話,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鉆下去。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顧簡言好笑的看著她的反應(yīng),可是想要捉弄她的心思卻絲毫不減。
溫一沫雖然經(jīng)常出入夜店,可是她潔身自好。至今為止,她認(rèn)定的丈夫人選只有顧簡言一個,所以已經(jīng)年過二十的她,連接吻都還沒有過。
“顧簡言!你個混蛋,你給我……”溫一沫害怕的低吼,卻不想,話未說完,就被顧簡言堵住了口。
顧簡言的吻一如他的性格,霸道,激烈,仿佛要將她整個融入骨血一般。
如果當(dāng)初他能夠誠實地接受自己對她的感情,是不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結(jié)為夫妻了?又或者在兩家提出聯(lián)姻的時候,他不那么堅持追求純粹的感情,是不是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他能夠有更多的底氣和她站在同一戰(zhàn)線?
可是人生沒有如果,而他能做的只有不再錯過。
就在溫一沫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之際,他終于松開了她。
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狠狠的一巴掌。
“顧簡言,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