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昌平郊區(qū),秦城監(jiān)獄莊嚴(yán)如神祗,坐落大地,或許這不是世界上最堅固的監(jiān)獄,但它卻是世界上最恐怖最神秘的地方之一。這座監(jiān)獄里關(guān)押著一群不愿遷移的牛鬼蛇神,仿佛成了世界上最神秘的學(xué)堂,江湖人對它充滿了敬意,有些能人甚至期望自己可以進(jìn)入其中,但并非每一個重罪犯都有資格被關(guān)押其中。“吱……哐!”電子大門緩緩打開,兩道身影緩緩走出了秦城監(jiān)獄。“出去后好好做人,控制好自己的脾氣,這么些年了,應(yīng)該長大了!”老獄警苦口婆心地教導(dǎo)著,似乎有些舍不得身旁的青年,眼睛里的柔情,仿佛是在看自己的兒子。青年不言不語,只是輕輕地點頭,眼睛淡淡地掃了一眼外面的世界,只一瞬間,整個人的氣勢從止水變成了洪澇。仇恨,無奈,憤怒,殺意等等各種負(fù)面情緒涌上心頭,不過,三秒鐘之后,他立即平靜下來,如同一泓清泉。他并沒有看老獄警,緩緩向遠(yuǎn)處走去,右手微微伸出,輕輕晃了幾下,告別了這個生活了六年的“家”,告別了那一群折磨得自己死去活來,卻難以忘懷的怪人。“哎!”老獄警黯然嘆出一口氣,霍然轉(zhuǎn)身,快步走進(jìn)了大門,眼睛有些微紅。青年的步子很穩(wěn),很慢,但卻邁的很大,肩上的背包,根本給不了他一絲壓力。曾經(jīng)如山的誣陷重罪都壓不垮他,更何況是一個背包!數(shù)百米之后,在一個轉(zhuǎn)角處,他停了下來,將肩上的背包扔在地上,靜靜地看著十米外的一道人影和五十米外的那輛奧迪A6。這是一個魁梧的男人,至少有一米八五的身高,看起來有四十左右,膚色黝黑,面容粗糙,布著幾道細(xì)小的傷疤,看起來分外的猙獰。看著背包緩緩走來的青年,魁梧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和喜悅,隨即變成了狂熱,勢如火山待發(fā),肌肉隆起,手腕一轉(zhuǎn),一把兩尺多長的怪異軍刺在手中舞動。“呼……”北風(fēng)吹過,沙塵輕揚。十秒之后,魁梧男人化作疾奔的野獸,沖殺過來,步伐輕盈如拂風(fēng)輕紗,與體格極不相襯。最基本的攻擊技法,只是普通的刺殺,在他手中,卻多了一分神韻,可見實力之強。
青年面色平靜,嘴角微微翹起,不動如山,直到魁梧男人的軍刺距離自己的咽喉一尺半的時候,他整個人如同鬼影,瞬間一動,不過了兵器的直刺,右手探出,堅如鷹爪,變?nèi)珈`蛇,根本看不到蹤跡。瞬間,兩道身影都停下了,青年的右手已經(jīng)扣住了魁梧男人的手腕,左手貼在了對方的太陽穴上。兩人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對方,數(shù)個呼吸之后,魁梧男人開口了。“六年過去了,想不到你會變得如此之強,更意想不到的是,你竟然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殺氣了!”青年淡淡一笑,松開了手,打量著魁梧男人,道:“你也進(jìn)步了許多,不過,樣子倒沒怎么變啊,結(jié)婚了沒有?你這模樣,整個一門神啊,以后鐵定嚇到自己的兒子!”魁梧男人的聲音有些沉悶,搖搖頭,道:“我還年輕,暫時還不想結(jié)婚!”“年輕?我去!三十三了吧?換別人孩子都可以入伍了!”青年嘴角一抽,打趣道。“我有一顆年輕的心!”魁梧男人靦腆一笑,在青年作嘔的瞬間,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甚至有些哀愁,低著頭,一時間,氣氛有些沉悶。片刻之后,魁梧男人深深呼吸一口氣,深沉的眸子看著青年,低聲道:“七殺,恭喜你解脫了!”七殺!聽到這個名字,確切的說,是這個極有威懾力的代號,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緬懷,緊接著是憤怒,甚至有滔天殺氣聚攏。不過,一個呼吸之后,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靜靜看著遠(yuǎn)處略帶模糊的天空,嗅著空氣中的沙塵氣息,低嘆一聲,道:“我不叫七殺,我叫步錚!”魁梧男人不語,他知道,這個世上,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知道眼前這個青年心中的痛和恨!氣氛再次變得有些緊張,甚至有些壓抑!半晌之后,魁梧男人再次開口了。“太陰走了!”“嗯?”步錚神色一滯,面色瞬間蒼白,身體禁不住顫抖起來,緩緩蹲坐在地,眼睛微紅。“什么時候?”“兩年前!走得很安靜!”魁梧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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