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不信鬼怪之說的,直到那年,我住進一棟爛尾樓,生活突然發(fā)生了匪夷所思的變化。同居舍友莫名失蹤,只留下一條血淋淋的大腿;女房東半夜敲開我的門,讓我替她跑腿賣東西。緊接著我被牽連其中,被警察帶走。在調(diào)查中,他們告訴我,包租婆這個人根本不存在。那段時間,我?guī)捉癖罎ⅰ?/p>故事發(fā)生在我剛畢業(yè)那年。那天,我和舍友王柏兩人又是找了一天工作,早累壞了?;氐匠鲎馕?,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王柏嘟囔著說不行了,澡都不洗,往床上一躺就睡得像頭死豬,鼾聲如雷。我躺了一會兒,卻是怎么都睡不著。折騰了半天,我實在睡不著,罵了一聲,爬起來,踹了王柏兩腳,讓他安靜點兒。那家伙翻了個身,喘得更歡。我沒轍了,掏出一根煙叼嘴里,塔拉著拖鞋出門去,想解解乏。我倆住的那間出租屋在筒子樓的五樓,那層樓有近十個住戶。雖然我住的時間不短,但是對其他人來說,都算不上熟識。一到門外,一股冷風吹來,我打了一個寒顫。我低頭看了眼手機嘟囔一聲,才九點半就這么靜了。筒子樓里靜悄悄的,風吹過,一些沒關(guān)好的窗戶晃動著,發(fā)出“吱呀”的摩擦聲。窗戶上的玻璃反射著光,有些晃眼。我這個樓層里,只有一盞老舊燈泡亮著,還一閃一閃的,發(fā)出電流亂跳的嘶嘶聲。雖然有些不平常,但因為是星期五,大家都在外狂歡,樓里沒人也是能理解的。我點著煙,手搭在走廊的鐵欄桿上,煙燃了大半,我因為心上有些煩悶卻沒抽兩口。我正要掏出手機,這時,我忽然感到有人在盯著我。這種感覺突如其來,讓我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我裝作隨意的四處看了一眼,心上卻是有些害怕了,因為我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我深吸一口氣,把煙蒂丟在腳下,一腳踩滅,轉(zhuǎn)身便要回屋里。這時我聽到右手邊的拐角外傳出“沙沙”的聲音,就……就像是有人在掃地。這大晚上的誰在掃地,難道這個掃地的人就是偷窺我的人?我心上忽然有種莫名的好奇,促使我邁開腳步,向拐角走去。老舊燈泡光線實在有限,越往拐角走,光線越是昏暗,不知道為什么,我心上忽然有些發(fā)毛,感覺身子有些涼颼颼的。那“沙沙”聲越來越響,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矗在拐角處,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去半個身子。頓時,一股濃重的刺鼻味道瞬間充斥了鼻翼,我皺了皺眉,捂住口鼻,心上罵這味兒怎么這么怪。拐角后就是一條長廊,里頭是幾間鎖死的屋子,長廊的燈早壞了,一到晚上就黑漆漆一片。我睜大了眼,也只能隱約看到一個穿紅裙子的高個子身影站在黑暗里,身體不時笨拙的搖晃兩下,看起來就像是在跳舞。只是那人的動作看來很是僵硬,看來像是個人偶,在她手中像是拿著一個白色的東西,像是掃把一樣,隨著她身體的擺動,在緩慢而有節(jié)奏的拖著地面。那場景實在詭異,我只看了一眼,便一下子縮回了腦袋。這時我又察覺到那種被人盯上的感覺,我感到脊梁骨涼颼颼的,不敢回頭,疾步往回走。而這時候那“沙沙”聲不知不覺也是消失了。那人是這里的住戶不成?我記得自我搬到出租屋以來,那幾間屋子一直死死鎖上,從不讓人住,這誰有這么大本事住進去?顯然這人我不認識,不過……我心上怎么覺得那身影有些熟悉,我仔細想了想?yún)s是怎么也想不起來是誰。我又在門前抽了一根煙,想了一會沒頭緒,就回屋里去了?;氐轿堇铮乙灿行├б?,往床上一躺正要睡覺,我忽然察覺有些不正常。這王柏怎么改性不打呼嚕了?我笑著翻過身子正準備調(diào)侃下,卻是看到王柏的床上空空的,屋子里,哪里還有他的身影。這出租屋里是沒有廁所和洗漱臺的,只能使用公用的,我以為王胖子上廁所去了,但我轉(zhuǎn)念一想,卻是感到有些不對勁兒。剛才我一直在門外抽煙,就是去拐角那短短的時間,周圍都是靜悄悄的,以王胖子那個噸位出門來我絕對能聽到。那這王胖子是怎么出去的?我躺床上玩著手機,打算等他回來再問問。
群熊堵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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