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冷皺著眉呵斥道:”別吵?!?/p>竭盡全力朝著水面就是一掌,然后一腳踏在鰱魚的背上,抱著魅妖借著慣力硬生生的摔到了岸上,魅妖甚至聽到了他身上骨頭斷裂的聲音,忙從他的懷里爬出來,一邊哭著一邊檢查著他的傷口:“嗚嗚,……師父,都是我不好,你痛不痛???怎么辦?”魅妖看到邪冷鮮血淋漓的小腿上面?zhèn)谏羁梢姽牵偈侨滩蛔×?,抱著邪冷哭的稀里嘩啦。心里卻是無邊的自責(zé),以前二人生活在山谷與世無爭,他們也是師徒,她卻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一刻這么震撼過,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在師父的心里她是這么的重要,魅妖在心里暗暗的想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她都要一直陪著師父,永遠的跟在師父身邊,她會像師父對她一樣去對他,如果說他們以前是朋友,是師父,那么他們現(xiàn)在就是親人,生死之交。有時候原本平凡若是處于穩(wěn)態(tài)之中那么它會一直平靜,若想要它變得高貴定要經(jīng)歷最轟動的故事只有在故事發(fā)展到最高潮的時候才能真正的烘托出它的高貴。邪冷疼的已經(jīng)快要失去知覺,方才那一戰(zhàn)完全是拼著命才贏回來的這會兒只想要安靜的睡會兒,偏偏魅妖又哭的稀里嘩啦讓他越發(fā)的疲憊不堪,額頭上冷汗直冒順著面具滑下來讓他更是難受,頭一偏直接暈了過去。魅妖見邪冷沒有任何征兆就直接暈了過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立馬喊道:“師父,師父,你沒事嗎?”伸出手指放到邪冷的人中發(fā)現(xiàn)尚還能夠感受到邪冷的呼吸這才慢慢的放下心來。將邪冷移動到稍微干燥點的地方,想為他細(xì)細(xì)的清理下傷口,又怕那湖水不夠干凈只得用手將那傷口上的贓物一點一點的清理干凈然后用了自己隨身的水壺到處一些替邪冷清洗了傷口,差不多都搞定了魅妖剛準(zhǔn)備坐下,眼角余光掃到邪冷,方才為了驅(qū)走鰱魚邪冷將自己的衣物全部點燃了,此時上半身已經(jīng)是完全赤裸,魅妖想了想還是脫下了身上的外衣蓋到了邪冷的身上,自己穿著一身白色的里衣蜷縮在邪冷的旁邊看著他。一場大戰(zhàn),兩人早已是分外的疲憊,即便這山洞真不是休憩的場所也抵不住重重的困意,魅妖的心里是抗拒的身體是痛苦的,盡管她心里不愿意睡覺但身體還是先一步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yīng)緊緊的靠在了邪冷的身邊。
邪冷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昏暗的洞里他身上蓋著魅妖的衣服魅妖睡在他的旁邊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邪冷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著魅妖,后來回憶起這一幕他總是覺得也許他們兩個就這樣在這洞里睡一輩子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那樣他也不必去管這塵世間的種種,那洞外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他只要一心陪著他的小徒弟就好。輕輕的挪動著右手,邪冷將自己身上的衣裳轉(zhuǎn)到了魅妖的身上,原想起來看看這周圍,可是魅妖又抱著他的右手,只能繼續(xù)躺著干瞪著眼望著洞頂發(fā)呆……約摸過了半個時辰,魅妖悠悠的終于醒來了,看著邪冷精美的面具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的看了好半晌立馬松開邪冷坐起來:“師父,你醒了呀……怎么不喊我呢?”邪冷看著迷迷糊糊的尚還沒轉(zhuǎn)過神的魅妖嘆口氣,將衣服蓋在她身上:“走吧,去找找出口?!?/p>魅妖點點頭:“哦,好?!?/p>魅妖提起佩劍,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過身子果然看到邪冷半蹲在那里額頭上冷汗直冒想要強行站起來卻因為傷勢太過嚴(yán)重站不起來,小腿上的傷口受到邪冷的蠻橫對待這時候鮮血正不斷的往外冒。魅妖立馬跑過去抱住了邪冷,邪冷心里一怔輕輕的想要推開她,魅妖抽泣著哭道:“師父,讓我來扶你吧,你別急,都怪我,都是我的錯你才這樣的。”邪冷松開想要推開她的手轉(zhuǎn)而拍著她的肩膀:“沒事的,沒什么大不了的,這點小傷死不了人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先早到出口,你快扶著師父四周看看吧?!?/p>魅妖含著眼淚點頭,扶起邪冷,兩個人在洞里盤旋,然而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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