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伏昊內(nèi)心不禁一陣煩躁。
伏家大殿……
“大哥,你真的把昊兒關(guān)進(jìn)森羅獄了。”聞訊而來的伏龍一身寬大的紫袍,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不然呢?那孽子盡然把大玄王朝的太子宮都給我轟了,難道我還得把他給好好地供著不成?!狈康膹?qiáng)硬的語氣之下卻是深深的失望與無奈。
“可是森羅獄……”伏龍欲言又止,那種地方就算他進(jìn)去也渾身不自在,更不要說伏昊終究還只是一個孩子。
“森羅獄怎么了,這小兔崽子現(xiàn)在先把命保下來再說吧!關(guān)在森羅獄沒什么不好的,讓他明白一下這世界究竟什么才是真正最重要的,他盡然給我棄武從文?!?/p>
這件事情幾乎是所有伏家上下最難以接受的事實。
說完伏湛頓了頓:“對了二弟,大玄王朝那邊可有什么消息,當(dāng)今皇室對于這件事情怎么看?!?/p>
伏龍想了想臉色有些凝重的開口:“有不少人直言要處死昊兒,不過陛下直到現(xiàn)在也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態(tài),不過想來這件事情沒那么容易截過,畢竟這次玄缺雖然沒有死,但是一生只怕也就這樣廢了,永遠(yuǎn)坐在輪椅之上這是鐵定的事情?!?/p>
伏湛點了點頭:“看樣子確實麻煩,陛下想要堵住悠悠眾口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p>
看著眼前一眼憂慮的大哥,伏龍頓時笑了笑:“大哥,你也不要想太多,這件事情實際也沒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就算玄缺死了,我伏家想要保一個人還是做得到的,大不了我們就拿出當(dāng)初大玄帝國賞給伏機(jī)老祖的那件東西,然后我再辭去這官職,這樣一來就算再大的麻煩也都能夠度過。”
“不值得,就為了那小兔崽子不值得如此做。”伏湛搖了搖頭。
“什么值得不值得,我伏家歷來講究的就是團(tuán)結(jié),昊兒這件事情你真的以為這是他的本心,你想想,昊兒一向知書達(dá)理,這么多年也就四年之前棄武從文這件事情讓你苦惱過而已?!闭f道這里他頓了頓才繼續(xù)道:“而今卻是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來,這背后只怕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伏湛點了點頭,但是心中也升起一絲惱怒:“那小兔崽子什么都不說?!?/p>
“昊兒的脾氣你還不了解,他像是一個滿嘴狡辯的人嗎?而今惹下這樣的麻煩只怕是他不想讓你為難,所以才閉口不說,一個人來承擔(dān)所有的過錯而已。”
“再者,這也不是和你學(xué)的?!?/p>
被這一說,伏湛老臉一紅!
伏龍想了想繼續(xù)道:“我擔(dān)心的是這次究竟是誰在背后操控著一切,八百渭水,帝都皇城能夠把昊兒坑的如此徹底的只怕還沒有,若是其他地方來的人的話他們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是昊兒,還是伏家,亦或是大玄王朝,甚至還有更深的意義……”
說道這里,伏龍嘆息一聲:“只怕這平靜八百年的神州也將再起風(fēng)波了?!?/p>
兩人沉默的站在大殿之中。
足足半響,伏龍才嘆息一聲:“大哥,把那東西拿出來吧!我去一趟帝都,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再說你這樣把昊兒關(guān)在森羅獄也不是長久之計?!?/p>
伏湛沉默半響,最終點了點頭:“辛苦你了?!?/p>
“哼,你我之間又何必說這么多呢?再說我不在帝都回來不是一樣可以幫你嗎?這么多年你一直一個人撐著這家族也著實辛苦,以后我回來了你也可以安心一些。”
伏湛難得的笑了笑,伏家家大業(yè)大這么多年僅僅伏湛一人苦苦在支撐著確實有些勞累,若是伏龍能夠回來,他也能夠真正休息休息了。
寂靜的大殿,兩人目光交織彼此笑了笑!
…………
森羅獄,陰森的森羅獄之中。
少年靜靜坐在牢房一角,腦海之中卻是不斷閃爍兩日之前的一幕幕,可是真的找不到太多線索了,他想洗脫這轟太子宮的罪行幾乎不能!
“吼……”
突然,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聲從遠(yuǎn)處的牢籠之中傳來,把伏昊從沉思之中驚醒,銳利的雙眼掃蕩四周,最終目光落在那角落漆黑的一座牢籠之中。
只見那里,亂發(fā)披肩的一位男子分不清是人是鬼不斷的嚎叫,凄慘的叫聲讓人渾身發(fā)麻!
伏昊之感覺自己手腳有些冰冷,他不知道這是多大的疼苦才讓這樣的一位男子發(fā)出如此凄慘,痛不欲生的嚎叫,心中不禁有些佩服,如此人物值得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