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小心?!卑淄偷臎_過去,一把將大爺推開。
險(xiǎn)險(xiǎn)的小與小鬼拉來一米左右的距離,才將大爺救出鬼口,白童瞬間又被一個(gè)保鏢給提了起來,另一個(gè)保鏢一拳頭揮在白童的鼻子上面。
“哎呀臥槽,好心沒好報(bào)是不?!卑淄孀”亲余秽坏慕校劢怯喙鈪s從未離開過那個(gè)小鬼。
“別攔著他?!贝鬆攼琅牡闪藘杀gS一眼,趕緊的跑到白童身后,躲在他后面,“你是不是看見啥了?!?/p>
白童捂住自己的鼻子,哎呀,鼻梁鐵定斷了。淚流滿面的轉(zhuǎn)過身看著大爺,“我說,你信佛怎么連個(gè)串珠都不帶。”
“這,這不是要相信科學(xué),是吧!”大爺老臉一紅,他確實(shí)信仰佛教,但假貨太多,沒幾個(gè)有用。
白童雙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深吸了一口冷氣,再次將視線落在小鬼的身上。
到底只是一個(gè)孩子,目標(biāo)再次逃脫,他還有些意外的站在那里,沒回過神來。
張胖子見情況不對,也趕緊的跑到白童身后來,神秘兮兮的問:“白童,那玩意又來了?”
“那玩意?是啥?”大爺也感到不好,之前那股盛氣凌人的氣勢蕩然無存。
小鬼兩次都碰不到目標(biāo),開始發(fā)怒。猛地轉(zhuǎn)過頭,對著白童齜牙咧嘴,似乎在警告他。
白童此刻也是瘆的慌,硬著頭皮說道:“你看人家大爺也是個(gè)吃齋念佛的善爺,冤有頭債有主,誰砸爛你的棺材找誰去?”
大爺本就迷信,聽白童這么說著,更是如同篩糠一般抖起來??勺屑?xì)一想,又哆嗦著站出來,顫聲道:“你要我命就拿去吧!只要肯放過我的兒子,就拿我的命去吧!”
“老爺子你別?。 卑淄胫凑趵习逡蔡芍?,再讓小鬼纏會兒也沒事,先把老爺子保下來吧!可誰想那老爺子剛出去。
這下好了,小鬼正愁找不著人呢?老爺子便站出來了。
小鬼頓時(shí)一呲牙,四肢像是猴子一般爬在地上,嗖的一下朝著老爺子竄過來。
眼看著就要抓住老爺?shù)牟弊恿耍蠣斪舆€一副大義凌然的杵在那。
白童心中一急,揮出左臂去擋。頓時(shí)一股冰涼刺骨的東西重重的裝在他手臂上面,如同一塊千年寒冰一樣,剎那間腳板心都涼透了。
“嗤”的一聲,白童的左臂突然躥出一股火苗,一股夾著著燒焦和腐敗的惡臭頓時(shí)彌漫出來。
白童連帶著大爺都被那股怪力推倒在地,那小孩在觸碰到白童手臂的瞬間落在地上,肚子上出現(xiàn)了一塊燒傷,正冒著白煙,睜著小眼怨毒的望了白童一眼,眨眼的功夫,便在地上消失。
白童眉頭緊鎖,取下自己脖子上用紅繩穿著的桃木令牌,扔給老爺子道:“你先將這個(gè)帶上。”
桃木驅(qū)邪,紅繩鎖魂,這是他奶奶留下的東西,若不是非常時(shí)刻,絕對舍不得取下來。
老爺子趕緊接過來,戴在脖子上面。而同時(shí),一股惡臭散發(fā)出來。
“好臭!”頓時(shí),在場的人全部捂住了口鼻,這病房門口頓時(shí)變得跟掉進(jìn)了糞坑一樣。
“白童,你手咋了。”張胖子指著白童的左臂。
白童一看,興許是之前被保鏢提起來的時(shí)候,在保鏢皮帶扣上給刮出一條二十公分左右的口子,雖然不深,但正冒著血珠子。
“沒事,小傷?!?/p>
“我說的不是這,我剛看見你手冒出火苗了,你瞧,你那有一塊黑污?!睆埮肿幼哌^來想要給他擦,剛一靠近,將口鼻給捂住了,吼道:“好臭!”
白童一皺眉,“這,是那個(gè)小鬼留下的?!?/p>
“大師,大師,要多少錢不是問題,救救我們一家?。 贝鬆斂刹皇巧底?,聽著對話好像之前有小鬼要害自己,也是眼前這個(gè)爺救了他。
白童有心無力的說道:“大爺,你想多了,我又不是道士,不會抓鬼。”
“大師,你開價(jià)吧!我絕不還價(jià)?!贝鬆斠荒橋\的望著白童。讓白童有一種負(fù)罪感,讓個(gè)老人哀求自己,不太好吧!
張胖子一見有眉目了,趕緊將白童拉開,將大爺拉到一邊,說道:“大爺,我才是他老板,這種事情,您跟我說?!?/p>
大爺懷疑的看了張胖子一眼,猶豫了一會說道:“行,那你開價(jià)?!?/p>
有了大爺這話,張胖子咧著嘴笑啊,奸詐的說道:“你看,我能要您的錢嗎?這樣,王老板的裝修工程您看能不能夠交給我公司來做?”
“這……”
“老爺子,你看,這也不是咱強(qiáng)逼你的是不。您要覺得不合適,那咱們可就回去啦?”張胖子搓了搓手,一臉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