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第六,第七,第八的外門弟子,雖說沒有把握,本想躍躍一試,但因為不想得罪聶文軒,便只能作罷,等待來年的比試再說。內(nèi)門考核比試已完,韓林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在這里浪費時間,邁開腳步,朝著后山寒潭走去,不過就在韓林腳步邁出離開人群,讓聶文斌一眼發(fā)現(xiàn)了他。想到上次被守閣長老趕出武技閣,這份屈辱,讓聶文斌心中的火立馬涌了出來,他臉色一沉,沖著韓林的背影叫道:“叛徒,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觀看?是不是想把剛剛成為內(nèi)門弟子的消息告訴血煞門?”聶文斌的一句話,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眾人見他說的是韓林,有的人跟著起哄,有的則是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有的則是不住搖頭,暗想若自己是韓林,肯定會退出門派,何必還要受這份羞辱。只是他們不清楚,韓林就算想要退出門派,掌門也不會批準(zhǔn),反而會招來殺身之禍。“文斌,他就是韓林?”聶文軒聽過韓林的名字,但從未見過人,上次弟弟在武技閣如何用滾的方式被趕了出來,作為哥哥的聶文軒,可是清楚的。這是恥辱,這是聶家的恥辱,他沒有辦法對守閣長老做些什么,可是這一切的源頭,卻全部算在了韓林的身上。“你就是那個變節(jié)者韓林?”聶文軒臉色陰沉,朝著韓林走去,語氣冷冰冰的:“你最好記住,從今以后不要踏出門派一步,不然,你必死在我的劍下,洗刷我聶家的恥辱?!?/p>聞言,韓林轉(zhuǎn)過頭,沒有說話,卻是把目光看向了考核教官,只是考核教官什么都沒有說。韓林覺得有些好笑,聶文軒當(dāng)著眾弟子的面,威脅自己不準(zhǔn)踏出青空派的范圍,還必死在他的劍下,可是考核的教官卻聞而不聽,一句話都不說。
這種威脅,在門派當(dāng)中不是沒有,卻沒有人當(dāng)著所有人,當(dāng)著門派高層來說這樣的話,就算是核心弟子也不敢,因為會遭受很嚴(yán)厲的懲罰,輕者被逐出門派,重者更是廢掉修為,廢掉雙手雙腳。可是現(xiàn)在,考核教官什么都不說,讓韓林覺得,自己算什么,還算是青空派的弟子嗎?考核教官這樣的默許行為,沒有掌門的暗中受意,絕對不會不理不睬。“哈哈哈哈!”韓林狂笑起來,既然門派不待見我,既然你聶文軒威脅我,那么我還何必要認(rèn)慫。“你笑什么?”聶文軒冷哼一聲:“血煞門抓了核心弟子幾十人,真不知道如何讓你這個廢物當(dāng)變節(jié)者?!?/p>韓林沒有理睬聶文軒,直接無視對方,朝著挑戰(zhàn)臺走去,將手中的寬刀朝著地上一插,直視考核教官:“按照門派規(guī)定,任何弟子都有權(quán)利成為內(nèi)門弟子,那么我韓林,現(xiàn)在就挑戰(zhàn)。”“什么?他要上去挑戰(zhàn)?我沒聽錯吧?”“就是,不識好歹的東西,聶文軒師兄這樣警告他,已經(jīng)算是客氣了,還不自量力的上臺挑戰(zhàn)?!?/p>韓林上挑戰(zhàn)臺,讓圍觀的人群一下熱鬧起來,說什么的都有,開莊的見得又有錢賺,更是拼命的吆喝大家下注,這次下注的賠率,算是達(dá)到了青空派開派以來的最高比率一賠一千。“你鬧什么?給我下去?!笨己说慕坦倮浜纫宦?,接著宣布道:“這次的內(nèi)門考核,聶文軒,古池,于洋,陳力,聶文斌五人成為新的內(nèi)門弟子,五人跟我去見掌門,其余的人,散了!”“憑什么不讓我挑戰(zhàn)?”韓林聞言,頓時怒了起來,將插在地上的寬刀拔起,怒指考核教官。考核教官什么時候被弟子用刀指過,當(dāng)場氣的武師六重的元氣爆發(fā)出來,橙色的元氣沖天而起,配合他滿臉的怒容,讓在場的弟子都嚇得不敢出聲了。“憑什么?就憑他是青空派弟子!”不等韓林回話,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來者不是別人,而是二長老石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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