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謹(jǐn)踏進屋子后,突然轉(zhuǎn)身停了下來。沒注意的童依琳,硬是將腦袋撞上了他的胸膛。
“干嘛?”她抬頭用手捂著自己疼痛的腦袋,一臉的羞澀,還夾搭著惱怒。
昆謹(jǐn)手中不知何時,竟多了一條白色的浴巾。
她盯著眼前的浴巾,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身上的衣服脫了,用這個?!?/p>
童依琳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再看了看那條白色的浴巾。她身上的衣服是臟了,但也沒有必要用浴巾代替的地步。
“不要?!彼苯泳芙^。
“五分鐘內(nèi),是跟保安去警察局,還是換掉身上的衣服,自己選擇?!崩ブ?jǐn)將手中的浴巾,直接仍在了她的手中。
院子里突然傳來了一陣警鐘的響聲,而房間里面的昆謹(jǐn),已經(jīng)再次鉆進了浴室中洗澡。
童依琳不是景山北區(qū)的工作人員,還偷偷在房頂上做出了小偷的舉動。如果她被保安帶到警察局后,就算有百口也莫辯自己的清白。
最終,她還是臣服了昆謹(jǐn),以浴巾代替身上的衣服。
“咚咚……”門口,傳進來急切的敲門聲,童依琳一個人在房間內(nèi),身上只包裹著一條浴巾。嚇得不知道應(yīng)該往何處躲避?!翱偛茫鍪裁词铝??”
“沒事,把門口的衣服拿去處理干凈。”浴室中的昆謹(jǐn),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fā)上的水珠走出來。
無處可逃的小女人,居然鉆進了里屋,并躲在了床上的被子中。
被子里面的童依琳,在心中暗暗叨念著,看不到她,絕對看不到她。
她突然感覺整個床上有一股力量在壓著,緊接著被子無情的掀開。昆謹(jǐn)那張俊美邪惡的臉,清晰的印在她的眸子里。
“你就那么著急嗎?”絕美的嘴唇一張一合,吐出挑釁的言辭。
“我哪有?”她趕緊起身用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但又害怕浴巾太短,無法遮擋住下面,于是又趕緊拉扯了一下。
昆謹(jǐn)再次向她靠近,驚嚇之下,她整個人都滾落在地。而昆謹(jǐn)卻如一個王者般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性感繚繞的火辣女人,清新脫俗的牧場女孩兒,精干老練的職場女性,再則爬房頂?shù)募傩∽有⊥怠D囊粋€才是真正的你?”
她還是第一次聽昆謹(jǐn),在同一時間內(nèi),說這么多的話。
原來,在他的心中,有著那么多種對于她的記錄。不知為何,心里有種說不清楚的歡喜。好像,希望她懂他一樣。
“誰……誰是小偷呀?”不過,他怎么可以把她當(dāng)成是小偷呢?
“不是小偷?那是偷窺者?童氏集團的承繼人,居然有這種嗜好?!彼麧u漸的逼近她,她清純白皙的臉頰,在他的眸子里,顯得格外的清晰。
“我不是,誰稀罕看你……”她被動的看著他光著的上身,健康的膚色,性感撩人的肌肉。是個女孩子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還好在他眼前的人是她,換成是許小小,那小妮子早就尖叫了吧。
“看我的什么?”他蹲在地上,將她逼迫到了角落,讓她遠(yuǎn)處可逃避。
“沒有啦!”童依琳本能的反抗,雙手用力的推出去,剛巧按在他肌肉發(fā)達的胸肌上。
她回過頭來,愣愣的盯著他,手觸及到他肌膚的觸感,像被觸電一樣,從她的手心傳到全身的每一條經(jīng)絡(luò)。
“我是不小心才爬上房頂?shù)模揪筒皇悄阆胂裰械哪菢?。”她趕緊收回自己的手,蹭起身來,遠(yuǎn)遠(yuǎn)的躲避著他?!皶r間不早了,我應(yīng)該回去了。”她光著腳丫子沖向門口,耳邊不在有昆謹(jǐn)?shù)脑?,意識瞬間被拉了回來?!拔摇业囊路??”她總不能這樣回南區(qū)牧場吧?
“給你一個坦誠的機會?!蓖瑯庸庵_丫的的昆謹(jǐn),起身走到旁邊的柜臺,拿起一瓶紅酒,將其中的一個高腳杯倒上,輕輕的搖晃,使酒中的液體形成一個又一個的漣漪。舉杯微抿一口,動作敏捷高貴。
她到這里來,本身就是為了打探到景山北區(qū)的規(guī)劃主題?,F(xiàn)在什么都沒有打探到,還被他抓個正著。就這樣回去了,她還真有些不甘心。
“你是景山北區(qū)這塊地的主人?”這塊地的主人,外界似乎還沒有人知道它真正的主人。昆謹(jǐn)不回答,她就當(dāng)他是默認(rèn)好了?!熬吧侥蠀^(qū)你是故意給我下套的是嗎?你為什么要那樣做?我們往日無冤,近日也無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