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紹辰看著葉以若僵硬的嘴角,知道她在硬撐。他想要對她說點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來,他覺得不管他說什么,只要說的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傷害。
葉以若的心慢慢地就沉下來了,眼底的光芒逐漸變淡,她低了一下頭,咬住嘴唇。莫紹辰的表情凝滯了一下,他一直都知道一個關(guān)于葉以若的小動作,每一次她只要覺得失望難過的時候,就會咬嘴唇。好像她只要這么做,就可以把所有的難過都承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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