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雄早就從夏詩馥的眼神中,知道了他們兩人只是做戲的,夏詩馥是他的女兒,開玩笑,一點細微的神色變化,他都能捕捉到。“不管他是不是劉老的徒弟,既然得到了劉老的信物,看著劉老的面子,就放他一條生路,不過,若是傷了小詩,哼哼……”夏飛雄故意跟流凡說了半天劉老頭的事情,流凡便是滿嘴灌風,自以為忽悠的本事厲害,其實漏洞百出,被夏飛雄發(fā)現(xiàn)后,也不點破,只是暗自觀察。若是流凡主動放開夏詩馥,說不定夏飛雄就要立馬把流凡“客氣”的留下,夏飛雄可有自己的心思,要知道若不是劉老頭兩年前來庇護著夏家,夏家的勢力哪能發(fā)展那么快,若不弄清楚劉老頭的去向,恐怕會有其他的變故……但是流凡死都不肯放開夏詩馥,口口聲聲要先離開,弄得夏飛雄只好順水推舟,無奈送他離開了。“這小兄弟年紀不大,性子卻是沉穩(wěn)的很……”夏飛雄看著早已絕塵而去的大馬車,緩緩搖了搖頭,隨即大步流星的返回夏府,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石頭鎮(zhèn),鎮(zhèn)外密林。一輛漆黑的大馬車,停在密林外,兩匹體內夾雜著靈氣的馬兒在低著頭啃草,咀嚼聲沉穩(wěn)有力。流凡這時候卻是立在密林邊,看著遠處石頭鎮(zhèn)的模糊輪廓,沉默不語。“你是想家了嗎?”一道溫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身后之人自然是夏詩馥了。流凡聞言,把思緒從遠處收了回來,輕輕搖了搖頭,很快便是恢復了情緒,旋即一笑:“夏小姐,抱歉,我本該在出鎮(zhèn)的時候放你回去,但是我擔心有夜行的歹徒……”夏詩馥聞言卻是抿嘴一笑:“流凡,你是怕我爹爹派人追來吧?!?/p>“呵呵?!?/p>流凡搔搔頭,不說話了。“你受傷了!”夏詩馥突然一聲驚呼,幾個小碎步來到流凡身前,小心翼翼的扶住流凡的身子,踮起腳尖,仔細的看著流凡的肩頭。果然,流凡的肩頭,有一個指頭大小的血窟窿,血早已經停了,但是傷口仍是不淺。這傷口是剛才逃跑時,被亂刀傷到了肩頭,他一直強行忍著,尚不算什么,現(xiàn)在夏詩馥一說,仿佛傷口又疼了許多。流凡本來想說沒事,自己可以慢慢恢復的,但是話到嘴邊,才是發(fā)現(xiàn),今天自己的恐怖恢復力,貌似沒有起多大的作用!這恢復力的神秘效果,便是傷勢越重,恢復得越快,按理說這見骨的傷勢,猴年馬月前早該恢復了,但是過了這般長時間,才只是止住血,傷口沒有愈合多少,真是奇怪了!流凡突然一感應體內的靈力,竟是幾乎枯竭了!而且只要產生出一丁點靈力,便是立馬被消耗掉,而靈力消耗后,竟是牽動著體內的部分精血,聚集在肩頭處,緩慢的恢復著傷勢,這恐怖恢復力消耗的竟是靈氣,流凡一直以為這恢復力沒有任何消耗!既然恐怖恢復力消耗的是靈力,那之前自己并沒有靈力,自己的傷勢又是如何恢復的?流凡頭皮是炸了一下,幾乎是立馬想到了懷里的狗牙吊墜!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任何一個東西可以輸送靈力的,除非是靈器!可流凡呆在這個窮鄉(xiāng)僻壤,一生只見過凡鐵,哪里有機會見到靈器這樣的好東西,一想到自己的狗牙吊墜是個靈器的存在,心上便是高興得很,忍不住咧嘴笑了笑,暗自竊喜自己真是撿到了寶。靈器可是高階修煉者持有的寶物,價值之大,連流凡都是不敢想象,他沒有見過大世面,自然是想象不出了。夏詩馥發(fā)現(xiàn)流凡沉默了半天,以為是他逞強不愿說疼,于是溫婉一笑,從車上取出包扎的物品,想要幫他處理傷勢。沒想到夏詩馥剛剛摸上流凡的肩頭,流凡突然就抑制不住的哈哈一笑,直把夏詩馥嚇了一跳,但是很快便是反應過來,嗔了流凡一句:“我說你們男子凈是逞強,疼了就叫出來嘛,別強撐著笑呀!”“不是……”流凡終于回過神來,看到夏詩馥的動作,知道她是要幫自己包扎傷口,心情大好的他呵呵一笑,“小詩,我只是高興,我真的沒事,不需要麻煩你了。我還是先送你到安全之地吧!”流凡突然改了稱呼,夏詩馥心上不知道為何,悄悄一喜,她心性本是善良,認定了流凡要逞強,頓時一板臉,一定要幫他包扎不可。流凡執(zhí)拗不過夏詩馥,只好找了個大石頭坐下,方便夏詩馥包扎。夏詩馥輕輕的碰了碰流凡傷口周圍,先是問疼不疼,流凡自然說不疼,接著夏詩馥要流凡脫下半邊衣服,露出肩頭傷口處。流凡大咧咧的脫了衣服,露出帶有銅色光澤的堅實皮膚,陽剛之氣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夏詩馥看著流凡那精練的身子,竟是有些羞澀,臉上紅撲撲的,可愛得很。畢竟還是兩個十五六歲的青澀少男少女,即使心性再成熟,對這氣氛也是尷尬無比的。
流凡輕咳一聲,夏詩馥才是回過神來,流凡搔搔頭,隨意講了兩個笑話,這氣氛才是沒有那么尷尬。夏詩馥也不是矯情之人,蒜指撩動,摸上了流凡的肩頭,那細膩的觸感,讓得流凡也是暗爽了一下,特別是兩個傲挺的酥胸在身前晃來晃去,這人流凡想到了水潭那次偶遇,差點有些抑制不住,廢了好大勁才是壓制下欲火……夏詩馥沒有注意流凡的表情,她很認真的包扎起來,看得出她的技巧不差,一認真起來,流凡很少感到疼痛。很快,夏詩馥把流凡的傷口稍微清洗后,便是行云流水般的把傷口包扎完好了。包扎處,細膩沒有瑕疵,潔白的繃帶好端端的纏在流凡肩上。夏詩馥緩緩把手掌從流凡肩上收了回來,滿意一笑,但是流凡卻是暗到可惜,那細膩的觸感,那近在咫尺的春光……雖然那感覺很是舒服,但是流凡還是很快恢復常態(tài),稍微活動了一下肩頭,果然,包扎后,疼痛少了許多,同時行動也是方便了許多。流凡剛把衣服穿好,剛要說些什么,異變徒起!“撲撲撲!”只見黑暗里迅猛的閃過一蓬綠光,直撲夏詩馥后心,夏詩馥根本反應不出來,流凡面色大變,一個箭步沖到夏詩馥身旁,把她狠狠推開,避開了大部分暗器,但是仍是有少數(shù)暗器襲到夏詩馥的前身,同樣流凡拼命躲避,也是有數(shù)枚暗器打在自己前胸!流凡飛快一瞥夏詩馥,只聽她悶哼一聲,便是暈厥在一旁,生死不明。流凡徹底難看下來,目光如電,快速掃向暗器襲來的方向,只見黑暗里緩緩走出一個白衣公子哥,豎著扇子,目中滿是怨毒的光。這人不是劉策還有誰?“劉策!”流凡認出來人后,便是怒氣沖沖的大喝一聲。“嘿嘿,你個小子還挺有情意,舍得為這個賤女人擋刀子!”劉策在流凡身前不遠處,嘿嘿一笑,搖頭晃腦,面上漸漸彌漫起得瑟之意,“不過可惜了,你們若是沒有我的解藥,就死定了!”流凡聞言飛快一低頭,一看胸前傷勢處,因為自己身體堅韌,幾枚暗器沖擊力不夠,只是沒進身體一半左右,留下另一半冰冷鋒利的鐵片,泛著慘綠色的光芒,顯然是喂了毒的暗器!流凡稍一感應下傷勢,本是頗為疼痛的傷口,此刻竟是有些酥麻的感覺,顯然是毒性在起作用了。“你真他媽的卑鄙!”流凡想到之前劉策毫不留情射向夏詩馥,便是意在逼迫自己救下夏詩馥,因為若是直接偷襲自己,恐怕會被自己閃過去,這人的心思深沉,端是歹毒,就連流凡這樣的謹慎性子也是不慎中招!“嘿嘿,流凡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劉策又是嘿嘿一笑,扇子咔的一聲響,尖端便是突出一些尖利的刺,上面也是慘綠一片,看來劉策的扇子功能不少。“小子,為了一個賤女人丟去性命,值得嗎?嘿嘿!”劉策緩緩接近流凡,他是算好了流凡體內的毒發(fā)作的時間,待得毒性擴散后,才打算出手,出手前,還不忘激怒流凡,使他失去方寸,心思不能不說是深沉。但他面對的人可是流凡,流凡在最初的慌亂過后,也是迅速冷靜了下來,從身后掏出了銀色大剪刀,護在身前,緩緩與劉策拉開距離。劉策也是個淬體四重的存在,在受傷的情況下,流凡不得不防。但是情況極為糟糕的是,這時候流凡體內一滴靈力都是沒有了,在對方靈力滿盈的情況下,自己的勝算極小!“嘿嘿,還真是小看你了,中了蛇火毒后,竟還能撐那么久!”劉策看到流凡后退仍是沉穩(wěn),沒有絲毫的慌亂,頓時是有些詫異的嘿嘿一笑。接著劉策眼珠一轉,腳下步子便是向另一旁移去,那方向正是夏詩馥倒地昏迷的地方!“你站??!”流凡哪里不知道劉策的意思,他哪里能容忍劉策接近夏詩馥。“哦?哈哈,你倒是來阻止我啊。”劉策哈哈大笑,腳下步子不停,加快步子,來到夏詩馥面前,雙目閃過淫穢之色,大手一伸,竟是向她的胸部襲去。“媽媽的!”流凡再也容忍不了,飛身前去,大剪刀撩動,快速、沉穩(wěn)的又準確的刺向劉策的后身。“嘿嘿!”劉策絲毫早就知道流凡會出手阻擋,頓時冷笑一聲,身子閃電般的騰轉過來,手上扇子一扇,又是一蓬綠色的光芒在極盡的距離襲向流凡的正面,速度快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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