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府徹頭徹尾的亂了起來,夏府作為石頭鎮(zhèn)的霸主,什么時候出現(xiàn)過這樣的窘境。夏府也不愧是土霸主的存在,人手分配得很快,很快,西門區(qū)域的火勢被控制住了,混亂也是控制下來,甚至連東門這一處的喧嘩聲也是漸漸收斂了下去,變得有序了許多。這時候兩個大武師都是聚集到東門處,各自守住一個要害的地方,面色滿是陰沉的表情,顯然之前的失手,使得他們兩人都是顏面盡失,現(xiàn)在恨不得把流凡立即斃于掌下,奪個頭功再說!而接下來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夏府老爺夏飛雄竟是下達(dá)一個奇怪的命令:不要傷害賊人性命,圍住即可!夏飛雄的命令雖然莫名其妙,但是受雇于人,眾人能說些什么?也只能是按命令行事了。二十來個武師持著十?dāng)?shù)把火炬,把東門這處區(qū)域守得嚴(yán)嚴(yán)實實,甚至是高墻腳下,也是布下了不少人,戒備森嚴(yán),就等著流凡自己跳出來。即使夏府的屋子很多,但是也架不住青衣武師的一間間搜尋,很快,很多屋子,包括夏飛雄自己的屋子也被搜尋了一番,最后人馬便是鎖定在夏詩馥的屋子外,數(shù)十人沉默著圍著黑漆漆沒點燈的屋子,等待夏飛雄的到來。很快,夏飛雄急匆匆的趕到,身旁跟著一個公子哥,正是劉策。在他們身后遠(yuǎn)處竟還是跟著一個貴婦人,和一個嬌媚的俏夫人,那俏夫人的年紀(jì)竟是比夏詩馥沒有大上多少……“小詩呢,讓老夫進去!”護女心切的夏飛雄撥開眾人,大步流星的朝著夏詩馥的屋子行去,一旁的大武師連忙行出去勸阻道:“老爺,賊人詭計多端,說不定就在其中布下陷阱,貿(mào)然進入,恐怕……”“廢物一個!老夫請你們來是干什么的?怕死的東西!”夏飛雄沒有給大武師絲毫面子,大聲訓(xùn)斥道,顯然對今夜他們的表現(xiàn)很是不爽。“舅舅,還是小心為上,小詩還在里面,若是逼急了賊人,出了什么意外那也是說不定的。”劉策也是一豎扇子,勸阻道。夏飛雄還在前進的身子便是一頓,聽從了劉策的話,想到之前流凡的手段,也是心有忌憚,沒有繼續(xù)前進,立在夏詩馥屋前庭院里,面色難看。夏飛雄接著環(huán)顧四周一圈,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頓時不耐煩的喝問道:“府上新聘的佩劍常侍呢?”周圍的武師都是一愣,先前一直處在慌亂里,倒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余光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沒多久,旁邊便是行出一人,抱拳恭敬道:“稟告老爺,佩劍常侍余光的屋子是空的,被褥沒有動過,只有桌上殘留的幾束繃帶?!?/p>這人說完,便是從懷里掏出幾束黑紅色的繃帶,展露在夏飛雄面前。夏飛雄看了幾眼,沒有多說,哼了一聲一揮手,示意這人退下。這時候步子很小的貴婦人和俏夫人也是來到了夏飛雄身后,看到這一個架勢,也是嬌嘆連連,特別是那個俏夫人,一雙媚眼撩動,周圍的武師都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貴婦人自然是夏詩馥的母親林夕了,和那俏夫人,卻是夏飛雄的新歡王黛耳,年紀(jì)比夏詩馥大不了多少,長得自然是美麗動人,身材惹火,嫵媚得很。“飛雄,小詩呢?”林夕最先趕到,一副焦急心切的模樣,母性的慈愛瞬間布滿了臉龐上,雙目也是悄然紅了一些,顯然是極為擔(dān)心夏詩馥的安全。夏飛雄還沒有答話,那俏夫人王黛耳便是嬌滴滴道:“林夕姐姐多慮了,小詩妹妹吉人自有天象,是不會出事的?!?/p>那眉眼如電,不著痕跡的掃過劉策臉龐,后者的身子都是抑制不住的一抖,下身躁動,心中大呼:比小詩還勁爆!夏飛雄這時候卻是沒有心情與王黛耳調(diào)情,他也是擔(dān)心女兒的安全,這時候多出兩個女人的話語,自然有些恬躁,頓時是有些不耐煩道:“這里已經(jīng)夠亂了,你們兩個婦道人家來添什么亂子!”王黛耳聞言,便是小嘴一扁,有些委屈的側(cè)過身子去,這裝出來的風(fēng)情倒是把附近的武師的欲火都是燒了起來,劉策甚至拿扇子的姿勢都有些不自然了,只差口水流下來了。夏飛雄心上焦慮卻是免疫了這些,心上焦慮的看著夏詩馥的屋子,腳下焦急的踱步不停。林夕但是女兒的安全,也是紅著眼,不說話了。接著夏飛雄再也按捺不住,行到庭院的邊緣,極為靠近屋子,靈力運轉(zhuǎn)著,厲聲道:“老夫不管你是誰,立馬自縛身子放棄抵抗,若是你敢傷我女兒,老夫發(fā)誓,必定讓你生不如死,碎尸萬段!”夏飛雄雙目有些發(fā)紅的吼完這一段話,便是低低顫抖著身子,立在地上,一言不發(fā)。看著這嚴(yán)肅的氣氛,周圍的人都是沉默,不敢說一句話。沉默了足足有五秒左右,屋子里終于傳來了聲音,那是夏詩馥溫柔的聲音:“爹爹,娘親,我沒事,你們不必?fù)?dān)心!”
夏詩馥這完全沒有異樣的回復(fù),使得眾人也是舒了口氣,夏飛雄更是連聲問道:“乖女兒,賊人在你身邊嗎?”林夕更是三步并兩步,急忙來到夏飛雄身邊,離屋子更近了些,欣喜道:“寶貝女兒,沒事就好,爹娘都在呢,別怕!”“賊人沒有對我動手,你們別著急,我馬上就出去!”夏詩馥又是溫婉的回到,不急不緩。夏飛雄與林夕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但是仍是擔(dān)心的看著屋子,俱是沉默了下來。而躲在屋子內(nèi)的流凡正兀自無語中,在夏詩馥答應(yīng)了流凡的要求后,流凡的本意是直接出去,省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夏詩馥一定要確認(rèn)水兒無事,檢查了半天,發(fā)現(xiàn)水兒確實只是昏迷后,便是酥胸一動,放下心來。若不是夏飛雄在外面急得不行,喊出話來,夏詩馥聽著不對,才出聲安撫一下。效果一出,外面稍微安定一些后,流凡也是苦笑一聲:“夏小姐,夏府的人都在外面了,你也該幫忙送我出去了吧。”“現(xiàn)在,我還能說不嗎?”夏詩馥溫婉一笑,美麗驚艷了空氣,連流凡都是呼氣一窒。很快,流凡也是恢復(fù)了過來,尷尬一笑,但是腳下步子不停,接近了夏詩馥的身子。頓時一陣幽香傳到流凡的鼻翼里,誘人的處子清香。因為是晚上,即使是剛起來不久,夏詩馥只是穿了一件粉紅色寬松內(nèi)衣,外面罩了一件臨時穿的白色袍子,還沒有系上,頓時雪白的身子大部分露在流凡眼前,姣好的臉頰也是帶著淡淡的粉紅,分外迷人。“麻煩夏小姐先把衣服穿好?!?/p>流凡微微側(cè)過身子,等待夏詩馥悉悉索索的把衣服穿好,才是轉(zhuǎn)過身子,來到夏詩馥身旁,心中念頭一正,雙手抬起,輕聲道:“得罪了?!?/p>話畢,流凡雙手抬起雙手,從夏詩馥身后探了過去,左手按上夏詩馥柔若無骨的柳腰,另一只手則是摸上夏詩馥的光潔的脖子,假裝做鎖喉狀。在觸上夏詩馥身子的瞬間,流凡下面便是有了些反應(yīng),有些燥熱起來,那柔若無骨的觸感,和處子的芳香,實在太誘惑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夏詩馥,即使流凡的定力再好,也是有些心猿意馬,這還是在夏詩馥穿戴整齊的情況下,若是夏詩馥一絲不掛,流凡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控制住不亂來。好在流凡心性也是堅毅,又經(jīng)過劉老頭的訓(xùn)練,心性得到了一定增長,立馬眼觀鼻,鼻觀心,把燥熱的念頭都是壓了下去,很快,便是把亂七八糟的念頭都是拋開,心若無物起來。流凡快速的恢復(fù)常態(tài),夏詩馥似乎有些意外,但是沒有多想,只是臉紅了一下,柔聲道:“可以輕點嘛?!?/p>“不好意思……”流凡連忙歉意的松了松手上的勁,只是架在夏詩馥白皙的脖子上。一切搞定后,流凡輕輕點頭,“走吧?!?/p>外面的人沉默著一言不發(fā),焦慮的神色漸漸彌漫上他們臉龐,特別是夏飛雄,只是待了一會便又是有些焦急了。正在氣氛緊繃幾乎到極限的時候,夏詩馥的門吱呀一聲,緩緩向里面打開了。首先出來的自然是夏詩馥,眾人面色都是一喜,但是發(fā)現(xiàn)夏詩馥潔白的脖子上,還多出了一只大手后,便是面色難看了下來,夏飛雄更是身子一動,想要飛撲上去,林夕也是雙目通紅的叫了一聲,身子一動,也跟了上去。“站住,別逼我!”流凡的聲音從夏詩馥身后傳來,嵌住她脖子的手,似乎悄然加大了力量,流凡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瘋狂的意味。兩人聞言,頓時驚得止住了身子,夏飛雄更是又驚又怒,氣得渾身顫抖。流凡本來想用大剪刀,但是怕誤傷了夏詩馥,此刻的瘋狂,自然也在壓迫下裝出來的,若是不瘋狂些,恐怕還走不出去。“他是新來的園丁流凡!”劉策眼睛狠毒,一眼便是看出了流凡的身份,頓時雙目怨毒的盯著流凡失聲道。“真是喪盡天良!”“人心難測??!”一旁的武師也是訝異出聲,顯然想不到一個小小園丁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夏飛雄聞言,也是深深的看了流凡一眼,想到之前他持著的銀剪,便是猜測他與劉老頭關(guān)系匪淺,此刻更是認(rèn)定了流凡不是常人,頓時有些冷靜了下來,一些心思便是在心里運轉(zhuǎn)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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