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修剪灌木作為基礎(chǔ),流凡的手臂很穩(wěn),只是在準(zhǔn)度上卻是不行了,特別是在幾股水流在空中變相的訣竅,更是難以領(lǐng)悟。這小小的澆水技巧,竟是比修剪灌木還難,但是流凡沒有退縮,他性子也是堅毅,這難度反而是激起了他的興趣,整個下午都沒有休息,直到劉老頭出現(xiàn),把流凡勸了回去。一個下午的修煉匆匆而去,流凡拖著疲憊的身子緩步向住處行去,若不是恐怖恢復(fù)力在起作用,恐怕流凡都會撐不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嗒嗒——”流凡低垂著頭,一邊緩步向住處行去,一邊感悟著今天的訓(xùn)練,眉頭虬結(jié)一處沒有松開。“流凡!快點??!”“流凡!唉,真是個木頭!”一聲活潑輕快,略帶些惱怒的嬌聲從前方傳來,那叫聲有些熟悉,連喚了兩次,流凡總算是回過神來。“水兒,安靜點。”一聲溫婉的聲音也緩緩傳來,流凡一奇,揚(yáng)言看去,竟是有些呆了。只見水兒仍是一副歡快的樣子,在她身側(cè),赫然是夏詩馥,她們一副等了好久的樣子。夏詩馥竟是穿得很少,外面只有一件白色紗衣罩著身子,如羊脂般的皮膚也是暴露在視線里,甚至里面也只是穿了一件束胸短裙,胸前那一大抹雪白竟仿佛呼之欲出!流凡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猝不及防,他竟是忘記了今晚夏詩馥的約會!水兒看著流凡這模樣,小嘴一撅,重重的哼了一聲,而夏詩馥卻是黛眉微微一皺,雙目中閃過莫名的光。“夏小姐好,水兒好!”流凡把目光從夏詩馥傲挺的胸前收了回來,搔搔頭,訕訕一笑。“你便是流凡吧?!?/p>流凡很快便是恢復(fù)常態(tài),夏詩馥似乎有些意外,不自覺的挺了挺傲挺雙峰,她卻是不知道,這個簡單的動作,讓流凡下體都是隱隱燥熱了一瞬!“咳……我便是流凡,不知夏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流凡暗罵一聲丟人,便是緊守心神,眼觀鼻,鼻觀心,漸漸把燥熱之氣壓制了下去。夏詩馥似乎在很仔細(xì)的看著流凡,那眼神把流凡盯得很不自在。終于她紅唇一動,說出了讓流凡心頭一跳的話:“流凡,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p>“夏小姐說笑了,小姐這樣的尊貴之軀,怎么是我隨意便能見到的,是小姐記錯了吧?!?/p>流凡低眉順目,不去看夏詩馥的眼,面色平靜道。夏詩馥遲疑了一下,才說道,“那……你有沒有去過鎮(zhèn)外的水潭。”流凡心下又是一跳,但面上絲毫不表現(xiàn)出來,“鎮(zhèn)外的水潭?夏小姐說的是哪個水潭,我只在山腳的水潭里玩過?!?/p>夏詩馥似乎面上紅了一下,還想多問什么,身邊的水兒便是一扯她衣袖,低聲道:“小姐,我們在這里待太久了,再不回去,要惹人懷疑啦?!?/p>夏詩馥聞言,也是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紅唇,美眸一動,再深深的看了低垂雙目的流凡一眼,留下一句話:“再會。”便是蓮步輕移,盈盈離開了。水兒稍后,再圓瞪柳眉,囑咐了流凡幾句話,便是急急的跟了上去。流凡卻仍是低垂著雙目,老老實實的回了聲是,待兩人行遠(yuǎn)后,才是若是所思的抬起頭,緩緩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而在遠(yuǎn)處的一處隱秘的角落,一道陰冷的目光緩緩的收了回去,那人,正是皮子!皮子冷笑一聲,悄悄的從角落離開了。“水兒,你說流凡會不會游水?”走在前面的夏詩馥似乎隨意的一問,但是步子輕微的亂了一下。“小姐你問這個干嘛啊,我也不知道!你剛才又不問他!”周圍沒人,水兒一蹦一跳的跟著夏詩馥,漫不經(jīng)心道。這兩人從小一起玩到大,在其它人面前,才會有主仆的模樣,私下里,卻是玩得很野。“沒什么,問問而已啦?!?/p>夏詩馥臉紅了一下,她又何嘗不想直接質(zhì)問流凡那晚上的事情,但一是她不確定,二是她自己女兒家的心思作祟,畢竟長那么大,第一次有男人碰到那里,而且還很舒服……“小姐,你看,你才離開那么點時間,那個流廁就著急成那樣了,哼,他以為他是誰呀!”
水兒跳到夏詩馥面前,蒜指一指遠(yuǎn)處,劉策正豎著扇子破口大罵,哪還有一絲風(fēng)度。“流廁”是水兒私下里給劉策取的外號,因為劉策就像茅廁里的蒼蠅一般,兩人都對他一點都不感冒,女人的觀察力很準(zhǔn),劉策嘛,就是個只會裝的壞蛋!夏詩馥抿嘴一笑,敲了敲水兒的頭,“水兒,別讓他聽到了。”兩人想避開劉策,卻沒想到劉策眼尖,一眼就瞥到了夏詩馥,頓時面上大喜,屁顛顛的跑了過來,又是一翻殷勤獻(xiàn)媚,惹得夏詩馥眉頭連皺,廢了好多話,才把劉策逼走。劉策緊緊捏著扇子,看著夏詩馥兩人的背影,柔順的雙目漸漸陰冷了下來,正巧皮子回來了,在他耳邊說了一通,劉策的雙目更是徹底扭曲了下來。“夏詩馥……哼哼,你終究會成為我的女人,流凡……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啪的一聲,劉策手中的扇子竟是被憑空捏爆了,皮子在一旁狂流冷汗,生怕劉策遷怒了。…………流凡此刻一邊洗澡,一邊回想著剛才的短暫見面。“這夏詩馥看來真的是對我有些印象,幸好還不確認(rèn),否則我還沒有被劉策逼走,就是被夏家人抓起來鞭打或是切了……”流凡飛快的低頭看了看下面,不知道是水涼快,還是什么原因,流凡不自抑的打了個寒顫,他以前可是見過,女人生氣后什么事情都是能做出來的……一夜無話,晨練結(jié)束后的流凡,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實力增長的速度比自己料想的還要快,估計還需要四天左右便是能真正突破至淬體四重,屆時將真正觸摸到靈力的世界!流凡在心里早已做好打算,應(yīng)對劉策一事,而一天過去了,仍是沒有出現(xiàn)劉策報復(fù)的情況,這讓流凡在稍微松口氣的同時,也是暗自警惕了起來。流凡又投入了一天的修煉,在別人眼里,那是干活,但是流凡知道,他是在修煉。花園很大,偶爾會有一些貴婦人進(jìn)花園觀賞花草,根本注意不到平凡的流凡,流凡也樂得清閑。在狗牙吊墜的神秘作用下,流凡的進(jìn)步很快,一上午能修剪、澆灌的范圍很大,但是在修煉的途中,他從來沒有與劉老頭碰面過,他也不去關(guān)心。在流凡修煉與做雜事的間隙,他也是悄然到打聽夏安的日常習(xí)慣,但是無論他去哪,兩個金邊青衣武師都會如影隨行,甚至是在上茅廁的時候!這夏安竟是猥瑣如斯,根本沒有下手的機(jī)會!不過,有一次偶然間,流凡得到一個重要的信息,若說夏安有什么漏洞,那便是行房的時候!流凡想到這,便是冷笑一聲,把水瓢里最后一瓢水也是揮灑至上空,只見四股水流準(zhǔn)確的落至植物的根系處,頗有技巧。“夏安,老爺真的沒有提到我嗎?”一個貴婦人的聲音突然從流凡身后不遠(yuǎn)處傳來過來,正是夏飛雄大老婆林夕的聲音。“夫人,老爺,他……”一聲有些尖利的聲音,恭恭敬敬的回到,只是有些支支吾吾。來人正是夏安!流凡頭皮一麻,但身子只是輕微一動,氣息一斂,心中的激怒,便是完全抑制了下去。只要夏安在,旁邊必定還有那兩個金邊青衣人,在這么近的距離下,自己顯露出絲毫殺意,暴露的幾率很高!流凡這般想著,便是頭都不敢回,背對他們,繼續(xù)手上的活計,但是也沒有走遠(yuǎn),因為他怕引來懷疑,而且他想聽聽他們的談話。“算了,我知道了!哼哼,讓那個小妖精繼續(xù)得瑟去!你回去吧!”兩人再交談了一下,林夕便是哼的一聲,尖利的吼道。夏安能說什么,苦笑一聲,便是告罪離開了,只是走到流凡身邊的時候,夏安突然看了流凡一眼,腳步一頓,面上有疑惑之色,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又突然想到什么,便是不再停留,匆匆離開了。直到夏安走遠(yuǎn)了,流凡才感覺到兩道如電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緩緩移開了。流凡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后背完全被冷汗浸濕了,剛才那瞬間,他幾乎是忍不住要動手了,但是卻是在金邊青衣人的威懾下,卻是生生忍住了!只有實力增強(qiáng)后,流凡才知道淬體四重以上的存在是多么可怕,那隱隱的威脅感,即使沒有完全顯露出來,流凡也是知道,兩名金邊青衣人必定是淬體四重以上的存在,自己若是正面出手,完全沒有勝算,看來當(dāng)初他們還是留手了!經(jīng)歷過這插曲后,流凡終于感到濃濃的危機(jī)感,變強(qiáng)的沖動越來越濃,訓(xùn)練也是越來越刻苦了,連劉老頭看了都是暗自心驚。終于,三天匆匆而過,流凡終于是迎來了突破的契機(jī)!黑夜,流凡端坐在穿上,赤著身子,在最后一股暖暖氣流徹底流遍全身后,流凡全身都是舒服的顫動起來,那是自身體深處涌出來的快感,仿佛全身的細(xì)胞都是興奮的擴(kuò)張了起來!“啊……”在那舒服的顫動下,流凡都是忍不住舒服的叫了一聲……顫抖的頻率越來越高,終于是在顫抖達(dá)到最高點時,流凡的肉體終于是突破了淬體三重的桎梏!流凡的身子猛地一抖,丹田之上,竟是自然而然的生成一團(tuán)團(tuán)白蒙蒙的氣體,并在不斷融合后,在他丹田之上緩緩凝聚成一團(tuán)蒙蒙氣旋,緩緩旋轉(zhuǎn)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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