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凡不緩不慢的跟著白面小廝,每一次甩手都有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不多時,白面小廝面部已經(jīng)完全腫了起來,像是個死豬頭,嘴角血絲長流,黃牙不知道打掉了幾顆。“這就是裝逼的下場?!?/p>流凡收回手,淡淡道。“唔……你……等著!”白面小廝吐字模糊,雙手慌張的遮住頭,面色布滿驚懼之色,慌不擇路的逃了,連身后的兩個青衣大漢都是顧不上了。流凡沒有追,回去收了銀色大剪刀后,又是回到了屋子里,暗自思索著對策,至于兩個青衣大漢,昏昏沉沉的爬起來,慌張離開時流凡也是不加理會。“貌似要有些麻煩了……”流凡輕輕摸了摸鼻子,有些后悔之前的正面沖突,他的本意就是潛入夏府,找機會結(jié)果了夏安,現(xiàn)在卻是惹上了夏府里身份不低的存在,若是那人動動指頭,自己說不定連在夏府繼續(xù)待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流凡不禁有些懊惱,暗罵自己還不夠成熟,做出這樣肆意之舉。但是懊惱過后,流凡也知道,再糾結(jié)下去也是無用,唯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流凡想定后,也是心下稍安,在屋子后面沖了個爽快的澡,再領(lǐng)了兩個人分量的飯菜,吃得肚子圓滾滾,大呼爽快!要知道流凡哪里吃過那么豐盛的飯菜,加上一天訓(xùn)練帶來的勞累,即使這飯菜是準(zhǔn)備給下人的,流凡也是吃得津津有味。在恐怖恢復(fù)力的效果下,流凡身子的酸痛也是減輕了大半。這讓流凡也是心里好奇,自己受很重的傷時,傷勢卻是恢復(fù)得很快,而這些因為修煉帶來的肌肉酸痛之類的傷勢時,雖然恢復(fù)得也是很快,但是也是遠遠不能與之前相比的。“難道這恢復(fù)力還有其他的隱秘?”
憑借流凡現(xiàn)在的實力,自然是尋不出這些奧妙的,流凡便是在屋內(nèi)暗自思考著事情,還有一天訓(xùn)練的感悟,倒也是平平靜靜。…………夏府,訓(xùn)練場。青磚鋪作的訓(xùn)練場,有一畝方圓,平整長鋪,在夕陽下,泛著冰寒的光芒。平常夏府的武師都是在此處訓(xùn)練,飯后,也常有人來此舒展筋骨,鍛煉身體。而此刻訓(xùn)練場上,頗為肅靜,兩隊青衣武師分兩邊,筆直嚴肅的立在地上,雙目都是一眨不眨,盯著場中的一道不斷移動的青衣身影。這青衣身影,持一柄軟木長槍,如游蛇般靈活,舞出的槍影密不透風(fēng),只能看到一片銀色籠罩著青衣身影,不多時,漫天槍影一收,青衣身影驀然停了下來,長槍輕輕點地,整個人像是釘在了地上一般,巍然不動!這人正是之前流凡見過的強人,余光!“好!”余光的槍法實在太過驚艷,直讓兩隊武師忍不住喝了聲好。余光仍是之前那副性子,微微低垂雙目,看著地面不說話,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而在兩隊青衣人的上首處,擺了幾張紅木桌椅,正中端坐著一個滿目威儀的中年人。這中年人面有紅光,皺紋很少,衣著很是光鮮,身子肥壯,手指上戴了不少紅紅綠綠的戒指,富態(tài)之氣盡顯無疑,完全像是一個沒有絲毫武力的普通人。這富態(tài)的中年人正是夏府的大老爺夏飛雄!在夏飛雄的右手邊,顯然是與他地位向平的人,但是令人訝異的是,那人竟僅僅是一個稀松平常的老翁!這老翁他穿著的只是夏府的普通服飾,他正微微瞇著渾濁的眼,淡淡的看著余光。這老翁卻是有些面熟的感覺,當(dāng)然,若是流凡在場,他一定會嚇的跳起來,指著那老翁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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