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項鏈不見了!”她驚呼出聲,回頭望向宮清城時滿臉無助。倒是余正正色道:“夏小姐,剛才看到你的時候你身上就沒有項鏈?!?/p>“不可能!”她明明戴在脖子上的。“我能以人格擔保?!?/p>難道,項鏈掉在沐劍晨家了?那她今晚冒險去錦繡閣一趟豈不是全白費了?想到外婆還在被人監(jiān)視,等著她拿拍到的視頻去交換外婆的安全,她就心急如焚得快要哭出來。轉身看向神情漠然的宮清城時,她突地央求:“你可不可以再幫我一次?”宮清城輕蔑一笑,“你憑什么?”“我……”她輕咬下唇,說不出話來。是啊,她憑什么讓一個本和她毫無關系的人幫她一次又一次?他把她從山上救下來已經(jīng)不容易了,換作旁人真會怕惹禍上身而無視她的求救。現(xiàn)在,她又怎么能讓宮清城再助她回沐家找回項鏈?可如果不找回項鏈,外婆的安全就會無法保證,她又該怎么辦?她只能把希望寄于宮清城身上。“只要你能再幫我一次,我愿意用我自己交換?!睆拇艘院?,她就是他的人,縱使他要她的身體。和疼愛她多年的外婆相比,她的清白又算得了什么?宮清城緩緩走到她面前,強大的氣場壓迫過來,讓夏末緊張得呼吸都急促起來。他修長的手指帶著一絲冰涼,觸在她的下頷將她的頭抬高。燈光下她的臉皙白光潔,唇角帶著一抹堅韌,看到她故作堅強的模樣,他輕笑出聲:“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不過看在我今晚心情不錯的份上,這筆交易成交。從今天開始,你任我予取予求,至于你求我的事,沒問題,剛好我對那個沐劍晨沒什么好感?!?/p>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腰上,透過薄薄的衣衫,她都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涼。她明白,這個人并不是好心幫助她,他們之間,不過是場荒誕的交易。
可想到外婆,她終是點了頭,“好,成交。”他諱莫如深的笑了笑,帶著她回了宮家宅院。宮家大宅里燈光璀璨,一目的金碧輝煌仿佛是奢華的宮殿,夏末不是沒見識過上流社會的生活,沐劍晨雖不是江城的首富,但也是勢力不凡的,她跟著沐劍晨去過幾次所謂的名流盛宴,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被宮家這宮廷堡壘般的架勢給嚇到了。宮家的每個人視線都落在她身上,尤其是,宮清城還拉著她的手。宮清城無視安綠真恨不得殺了夏末的目光,徑直帶她走到阮麗萍面前,說:“這是夏末,我的人?!?/p>一句云淡風清的“我的人”,就讓安綠真按捺不住了。她表情擰結地說:“清城,你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我們怎么都沒聽說?”“今天。”宮清城眉眼一挑地說。“這種逢場作戲的女人也值得帶回來?清城啊,好女人多得是,這種貨色玩玩還可以,登不得大雅之堂?!卑簿G真的媽媽譚靜譏諷地說。“我什么時候這么隨便過?”宮清城看一眼惴惴不安的夏末,說:“叫媽。”夏末怯怯地抬眼,對上阮麗萍凌厲的眼神時,乖乖的叫了聲:“媽……”“慢著!”阮麗萍以一家之主的氣勢叫停了這場鬧劇,原本今天是宮家和安家確定兒女相親事宜的,這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又算是怎么回事?安家和他們家是世家,今天經(jīng)過宮清城這么一鬧,這讓他們顏面何存?她凌厲的目光掃向夏末,說:“就算你是清城的女朋友,這還沒過門,叫什么媽?”宮清城拉著夏末就往樓上走,阮麗萍要被他的無禮氣得半死,可還是得壓抑著怒火問:“你這是干什么去?”“洞房!”宮清城丟下一句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句話,頭也不回的上了樓。阮麗萍轉頭看向臉都氣綠了的譚靜,賠罪的說:“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沒弄清楚狀況,都怨我。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夏末進門的,我認可的兒媳婦,只有綠真一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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